肯定不會是安逞逸那邊的人,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也絕對不會是淩傲天那邊的人,因為這場聚會本來就是安逞逸專門為了自己而設計的,他最多算個旁觀者,沒道理這麼做,而且看他那個樣子似乎真的被震驚到了。
那麼知道自己今天要來這裏的人,除了冷少就是秋涼箬了。
可是秋涼箬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後完全沒有離開過,設置炸彈也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秋涼箬肯定沒有這個時間去弄這個。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自己根本沒看見她出門的時候揣炸彈了,還別說這炸彈威力還挺大的。
秋涼箬見南宮策正在看自己,於是好心情的衝他笑了笑,輕聲說道:“沒錯,就是我搞得,不然你以為憑我一個人能在這麼多人中全身而退麼?腦殘策!”
腦殘策?自己又多了一個外號,南宮策看著前麵的大坑在心中苦笑道,“你什麼時候去弄的這個東西?”
“這個你就別管了,回去之後我會把賬單打出來,你記得轉賬就行!哦,最好可以直接給我現金!”秋涼箬一臉高傲的看著南宮策毫不客氣的開始獅子大開口。
雖然她沒有將具體數額說出來,但是南宮策可以預想到那個賬單上的金額肯定不會少於九個零的,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想法,一看秋涼箬臉上此時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了。
這女人簡直就是掉到錢眼裏去了,一雙眼睛看著他簡直就跟看著鈔|票一樣,閃閃發光的,但是南宮策卻感覺並不壞,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寵溺的微笑。
“南宮策,你居然敢炸了我的酒店?”安逞逸那欠揍的聲音突然又插了進來,頓時將兩人的氣氛破壞的一幹二淨。
南宮策臉色一沉,“你之前不是企圖囚禁我?”
安逞逸冷冷的看著南宮策反問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要囚禁你了?證據拿出來?如果沒有的話,我要告你!”
南宮策仿佛料到安逞逸會這麼說一般,並未生氣,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從我進酒店開始,一直都是你在安排,我並沒有任何機會可以單獨行動不是麼?而且你還找了那麼多的殺手過來,他們一個個都直奔我而來,我還想讓你負起這個責任呢!”
“你可以指使你手下的人去做。”安逞逸突然之間被反將了一軍,心中有些慌了,但是看著南宮策那一臉欠揍的表情真是恨不得撲過去掐死他,但是現在唯一的通道都被炸斷了,沒辦法,隻好站在門口一臉怒氣的瞪著他。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報警啊!”安逞逸轉過身去一巴掌甩在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中年男子的臉上,似乎想要將心中的怒氣全部發泄在那名中年男子身上一樣。
中年男子看著安逞逸說道:“逸少,這次的事情我們絕對不能報警!”
“為什麼?”安逞逸一臉怒容的瞪著那名中年男子,“難道就這麼放過那個南宮策麼?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
中年男子搖搖頭解釋道:“這次的事情我覺得並不簡單,所以我們更加不能報警了,一件酒店居然會出現爆炸這種事情警方一定會窮追不舍,也許還會降這件事情當做借口,對我們安國集團進行深入的調查,萬一讓他們查出點什麼來就糟了。”
聽中年男子這麼一說,安逞逸終於冷靜下來了,是了,他想起來最近一段時間警方對他們安國集團簡直就跟老鼠見了貓似得窮追不舍,安國集團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就迫不及待拿著一張搜查令過來。
安逞逸轉過臉去看著對麵依舊悠然自得的享受著晚餐的南宮策一眼,心中的怒火升到了最高點,但是卻無法釋放出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酒店裏不是有監控麼?去把監控給我調出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人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說完之後安逞逸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如果能看出來那個人臉就能查出來他到底是誰,到時候收不定還能順藤摸瓜查出來他背後主使他的人,最好那個主使他的人就是南宮策!”
安逞逸說著臉上的神情越來越興奮,似乎已經看到警察將南宮策帶走的場景了。
中年男子馬上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三分鍾過之後,便一臉無奈的掛了短話安逞逸說道:“逸少,監控室說不知道為什麼今晚酒店裏的所有錄像都被刪光了,所以我們無法知道到底是誰在酒店裏安裝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