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拽著欄杆我就沒辦法了麼?”秋涼箬冷笑一聲,轉身回到南宮策的房間裏,撿起範芷依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後走到範芷依的麵前,挑釁的看著她,然後一件一件的當著範芷依的麵往樓下扔去。
路過的傭人,突然被一件從天而降的內衣砸中了腦袋,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將掛在自己頭上的東西拿了下來,放在麵前看了看,一管鼻血頓時從鼻中緩緩而來,他旁邊的人看他流了鼻血,整個人都不好了,大叫一聲:“啊!你這個打色狼!居然……居然……”
那人立馬扔掉手中的內衣,舉起雙手無辜的說道:“這……這這……不關我的事情啊!身上它自己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將頭抬起來,卻發現上麵根本空無一人,兩人又低下頭來驚恐的看著對方,猛然薑皎起來:“啊啊啊啊!有鬼啊!有鬼啊!”
就這樣,兩人一邊喊著一邊逃跑了,而秋涼箬則是拉著範芷依靠在牆壁上,聽著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之後,才慢悠悠的開口,諷刺道:“你跑什麼?平時不會一副膽子比天還大的樣子麼?剛才還脫光了,爬到我丈夫的床上勾引我的男人,現在還知道丟臉了?”
範芷依被秋涼箬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到後麵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直接氣得臉色煞白。
等著秋涼箬看了半響,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秋涼箬,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你今天阻止我跟南宮策上床,要不了多久,你一定會哭著求我的!”
“哈!”秋涼箬聽了範芷依的話之後,反複聽見了什麼笑話似的,直接仰頭望著天花板,然後又看著範芷依,勾勾嘴角,“那我們就等著瞧吧,看看是我哭著求你,還是你跪著求我!”
說完之後,秋涼箬便直接轉身進了南宮策的房間,不再理會範芷依了。
而範芷依則是趕緊偷偷摸摸的觀察著四周,趁著還沒有人來的時候,過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三天都沒有再出來見人,連傭人去叫她出來吃飯她都不肯出來,傭人們沒有辦法,隻得去問南宮老頭到底該怎麼辦。
南宮老頭坐在位置上眉頭深鎖,他昨天晚上也聽說了,有衣服從樓上扔下來,一開始那些傭人還以為是鬧鬼了,結果有個傭人眼尖,認出那是範芷依的衣服,頓時南宮家裏便開始彌漫一股詭異的氣氛。
這範芷依原先是跟著南宮策的母親來的,但是南宮策的母親現在已經死了,她一個外人,跟南宮策完全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人,居然還賴著不走!真是太沒有羞恥心了吧!
現在居然還在別人的家裏裸奔起來,看前兩天那一副脫得,簡直就跟自己家裏似的,她當南宮家隻剩她一個人了麼?脫得這麼隨心所欲,也真是不害臊!
當有一個傭人認出那些衣服是範芷依的之後,整個南宮家的人瞬間對她的印象,又掉到了另一個檔次上,簡直就跟應召女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