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擲出的飛刀眨眼便至,方月心中並不驚慌,身體在空中猛地一扭轉過了身體,隨即手中匕首就是一個橫掃。
匕首準確的掃到了飛刀上麵,飛刀的勢頭一轉便是被掃到一邊,刺入了地上沒入其中。
方月與陸安的交手幾乎隻是發生在一瞬間,方月就被陸安一掌反震而回。
就在這個時候方星動了,隻見方星往前踏了半步,手中短劍橫了過來,方月的單腳就踩在了方星短劍的劍身上。
方星口中一聲清冽的大喝,手中猛地一發力,手中短劍就是一個橫掃,方月在方星短劍一掃之力下又是猛地向陸安撲去。
隻不過此時方月臉上已經收起了剛才那副妖嬈的模樣,而是換成了一張冷漠的臉,方星也是腳下一動,緊隨在方月身後向陸安直撲而去。
陸安見此,心中不敢大意,手中不斷的揚起,就這麼短短幾息時間,就被他擲出數柄飛刀,直奔二人而去。
隻見方月手中匕首被她舞的飛快,向她們二人擲來的飛刀全被她手中的匕首擋了下來,方月的身形眨眼便至,匕首就是猛地向陸安一刺。
陸安見此微微一側身,避過了方月手中的這一次,陸安隨即就是從下至上一掌向方月拍去。
方月亦是與陸安對了一掌,身體隨即就被這一掌的反震之力之下猛地向上提了一截,露出了緊隨在方月身後的方星的身形來。
陸安目光一縮,他已經看到了方星向自己直刺而來的短劍。
可此時陸安的舊力已去新力為生,想要抵擋已經來不及了,腳下法力身體猛地就是往旁邊一竄,這才堪堪避了過去。
可就算是這樣,陸安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脖間一痛。
陸安雖然避過了方星這一劍,可方星依舊是在陸安的脖間留下了一道淺淺劍痕,在傷口處還在滲著血液流了下來。
此時陸安已經來不及多想,因為此事在半空的方月手中壁畫艘淩空便是衝著項嘉直刺而來。
就在這個時候,方月也是緊隨陸安而去,手中短劍就是向陸安或斬或刺。
方月與方星二人此時已經對陸安形成了夾擊之勢,陸安見此猛地向上猛拍一掌,掌風就是向方月直撲而去,同時兩把飛刀出現在手中向方星迎了上去。
可就算是如此,陸安也不過僅僅在二人聯手下撐了不到三招,方星的短劍與方月的匕首便是架在了陸安的脖頸上。
陸安知道此時再反抗已經沒有什麼意義,若是再反抗,隻要二人手中的武器在往前送一下,自己就會死在他們手裏。
方玉山見此便是緩緩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口中緩緩說道:“我的兄長,你現在改變心意了麼?”
陸安衝著方玉山冷哼一聲,不屑說道:“如今落到了你的手裏,要殺要剮隨便你,我無話可說!”
方玉山現在可舍不得將陸安殺了,他還要從陸安口中逼問出在天冰城到底發生了什麼,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了。
“兄長你可不能這樣說,我可是要對你熱情招待一番。”
方玉山說著,便是對方星與方月使了個顏色,她們也是會意就要押解著陸安往後院走去,陸安此時雖然也並沒有什麼辦法,可身為武道四階武師的自尊卻不允許他被這樣對待。
“不用讓你的人這樣,我自己走。”陸安冷聲說道。
方月聽到陸安這樣說,便是嬌聲說道:“陸城主,你可是武道四階武師,我們姐妹兩可不放心你,要是我們稍微鬆懈了一下,你就此脫身離去,主人可是會責罰我們姐妹兩的。”
陸安並沒有理會方月的話,隻是雙眼緊盯著方玉山。
方玉山見狀隨即笑道:“方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兄長已經決定再多留兩日,那是自然不會就此不告而別的。”
方月聽後,隨即就是盈盈一笑,就將架在陸安脖頸上的匕首收了回去,方星也是將自己的短劍收入鞘中。
“陸城主,剛才方月可是多有得罪了。”方月笑道:“陸城主,請……”
說著方月便是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陸安冷看了她們一眼,冷哼一聲便是往方府後院走去。
其實陸安也不是沒有想過趁機逃脫,可隨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自己現在是處於在葉修儒手中逃命的境地,雖然在方玉山這裏會被軟禁起來,可自己的安全也算是得到暫時的保證了,就算葉修儒的實力再強,也沒有那個膽子在有高家三長老在的皇城對自己出手。
葉修儒恐怕躲著皇城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