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看著顧清輕蔑的笑了笑,“我一直覺得你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人。沒想到施曼曼那麼難啃的骨頭,你都能輕易的入了口。請你離路依遠一點,施曼曼那種人會對情敵做什麼事,還需要我提醒你?”我蹙了蹙眉,照汪洋這個說法,那也就是說,在這之前施曼曼對誰做過這類報複的事情。顧清點了點我,我挪了挪身子,他站了一會,“我先為曼曼跟你道歉,我會找她好好聊聊的。”說完,他轉身回了座位,汪洋手臂伸進窗口,敲了下我的頭,“路依,下次誰找你事,你就大喊哥的名字,你這次光挨打不喊救兵的行為不值得提倡啊。”我白了他一眼,“滾犢子,你這意思是我還得被誰找事怎麼著?又欠揍了?”
該說是汪洋烏鴉嘴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下午到達畫室的時候,我畫架上畫好的那張畫被人用顏料塗得慘不忍睹。葉露露站在我旁邊比我還激動,”艸,這誰啊?!這麼缺德?她老媽沒按說明書生她還怎麼著,做事這麼下作!“我冷汗,葉露露這小妮子罵起人來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但是我辛辛苦苦畫了半天的畫被人給糟蹋了,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施曼曼。
葉露露也小聲對我說,”路依,你說,會不會是施曼曼幹的好事?“我點點頭,看看還有哪些東西被毀了,就看到我的畫架旁粘著一張紙:路依,17點50學校後門見。我頓時頭疼外加覺得幼稚的可笑了,再加上,我隻是學習上幫助顧清而已,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要這麼擠兌我?占有欲這麼強的女生,真可怕。
我拿著紙條給顧清看的時候,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這不可能,中午我已經跟曼曼解釋過了,而且她也說是誤會了你,不會再做這樣的事。“陸其宇和汪洋看到我倆站在室外聊著什麼,他們也出來了,看到了紙條過後,陸其宇想都沒想,”肯定是施曼曼。”汪洋也點頭同意,“除了她還能有誰?“顧清看了看我們三個人,竟然笑了,”你們真是不可理喻,這紙條上有署名?“汪洋接過話,”明擺著的事實,沒有署名又能說明什麼。““可笑,拿著一個說不定是惡作劇的紙條誣陷別人是始作俑者的人,可笑至極。“說完他轉身回了教室。
說真的,在這之前,我從沒覺得顧清說話可以讓人這麼討厭。
雖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但是快放學那會想想還是去。我說了我要去看看,汪洋,陸其宇還有葉露露都說要跟我一起去,我想想也行,萬一對方不講道理直接動手,好歹有個照應。瞬間有種奔赴戰場的感覺。到了校後門,果然,施曼曼還有十幾個男生女生早就在那候著了。因為後門在修繕,所以封鎖了,放學這個點沒有學生從這裏走。我看到這個場麵,還是覺得帶著他們仨帶對了,但是還是有種寡不敵眾的感覺。心想,完了完了,這次我們四個是要被揍了。
施曼曼聲音拐著幾個彎開了腔,”喲,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怎麼,還帶了幫手一起挨揍?“聽著她的語氣,我中午飯快想吐出來了,”施曼曼你還有完沒完,顧清沒和你講他隻是問我畫畫的技巧?再說他主動找的我,你能不能別胡攪蠻纏,有意思?“我無語地看著施曼曼。施曼曼不以為然的搖搖頭,”他會主動去找你,說明你還是做了什麼讓他能一直主動去找你的事,就因為這點,你就是犯賤!“女人不講理起來,就是這麼可怕,思維沒有任何邏輯性可言,僅僅是覺得你不對,你就肯定是不對。
”施曼曼,好歹你也是高三的學姐,快畢業,這麼鬧,好看麼?“汪洋站到我麵前,陸其宇也跟著他站出去了點。施曼曼笑了。”還不是狐狸精?這就有兩個男的爭先恐後的幫著出頭了不是麼?“葉露露火了,”有點本事去找自己男人說事去,沒本事留住人的,隻會拿別人開刀,怎麼不想想是不是長得太惡心,倒了自己男朋友的胃口?“我想攔住葉露露都來不及,她這麼一說,算是承認了我去勾搭顧清這事,但是,也打了施曼曼的臉。
施曼曼麵上明顯掛不住,她旁邊的那個女生說了句,”曼曼姐,打吧,這群嘴欠的!“施曼曼點點頭,隨即,”給我打!“我的天,我可沒打過群架,被別人亂扣上帽子也就得了,還特麼要挨揍,這事哪門子的道理。汪洋和陸其宇盡力把我還有葉露露護在身後,但是施曼曼帶來的人女生居多,他倆根本不知道怎麼下手,隻有挨打的份。我忍不住了,衝到前去,拉著一個女生的頭發,對著她肚子就是一膝蓋。葉露露跳起來叫好,但是瞬間被一個女生扇了一巴掌。她哪裏是能受氣的主,抄起手中的畫筆袋就砸了上去。場麵那叫一個混亂。
女生打架,無非就是撓臉,扯頭發。”奶奶的,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啊!“陸其宇對著撓了他臉的女生就是一腳。要不是場麵有點嚴肅我還真想笑。陸其宇其實長得的確不賴,但是可能因為是戴著眼鏡,我一直覺得他是屬於文藝類的男生,文弱派的。沒想到這小子爆發力可以啊。汪洋也眼神給了他一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