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要重新審視一下這嵬鬼師墓葬的危險程度了。
施疤子說,趙老太太的人已經上了山,也不知道要從哪裏對這嵬鬼師的墓葬下手,這個小二倒是沒有關心,隻是轉身望向玲姐微微的點了點頭。
路程不遠,也不過是倆個小時的山路而已,便是找到了當初小二他們被逼進入的那個入口處。
小二沒有猜錯,趙家的人沒有從這裏下手,因為這是規矩,但是小二不同,半道出家,而且還是活著回來的,這已經是規矩之外的事情了。
然而從外邊也是不難看出來,曾經趙家的人也是有著幾分想法的,沒有打算讓小二他們這幫人出來,也不知道從哪裏弄的水泥澆灌的。
這次與以往不同,小二與葫蘆是被押上來的,而現在是被眾人擁簇著來的。
施疤子的手下倒是勤快,倒是便宜了九爺的人,用氣錘,鐵鍬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便是把入口弄了開來。
如果沒有這些家夥事兒,小二也是很難相信古時的人們會用多久把這個石殼子給打開的。
不過眼前的這一副滲人場景,讓小二不禁眉頭微微一皺。
趙家的人果然心狠手辣,在快要到入口處的時候,施疤子的人挖到了倆具屍體,由於時間太長,這倆具屍體已經高度腐爛。
但是不難看出,這倆具屍體當初那痛苦掙紮的樣子,在那一次邪神像爆裂的同時,似乎這二人也是受傷了,不過似乎不嚴重,最起碼也不會死,施救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不過他們跟錯了老板。
小二身後的玲姐下意識把帽簷向下拉了拉,深怕小二或者葫蘆的眼神望過來,會顯的尷尬。
這一處偏室之中的那些酸液早已風化消失而去,存在的也不過是一些輕微的酸臭味道。
生怕出了什麼問題,眾人還在這裏聊了一會兒,讓這裏的有害算臭味散逸一下。
經過這麼一折騰,太陽已經西斜,眾人的話音才步入了主題。
“既然九爺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就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與手段,畢竟我們不缺錢,也不是那一種太貪婪的人。”
九爺衝著自己笑了笑,隧微微的點了點頭,眼底之中不停的泛著精芒卻望向了那施疤子。
施疤子見九爺望過來,隻是嗬嗬一笑。
“趙家想要的東西,我也想要,所以我也不指望,小兄弟你能夠幫我多少,趙家的人心狠手辣,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堪比南派金雛子那幫人,甚至更勝一籌,所以他們三個隨你們調遣,順便路上還可以保護你們。”
施疤子說的好聽,心眼少的人咋一聽起來,心中難免會有著幾分敢動,不過他心中盤算著的小九九,誰人不知?
或者說他們早就有了想法,隻是想讓小二他們給探釘子。
那三個人,是小二在懸世樓見過的那倆男一女,不過今天三人的打扮卻與以往不同,除了身著一身衝鋒衣之外,背上還背著一柄細長的短刀。
客氣話說太多,反而有些見外,葫蘆扛起了一個帆布包,在小二的引領下,便是走進了眼前的這處曾經的路。
九爺給玲姐使了一個眼色,誰也沒有注意,順著小二他們走路,小心翼翼的跟了進去。
至於施疤子的人,一直跟在小二他們三個人的身後。
小二悄悄的叮囑了葫蘆,要注意身後那三人,或者說四人,因為在這裏必須要把信任度做一下等級分明的,畢竟在麵對生死考驗的時候,保不住誰會賣了誰。
那摸金校尉留下來的圖紙,幾乎被小二摸了一個通透,所以也無需自己去來回翻著看了。
不過讓小二一直想不通的是,以那摸金校尉的身份來說,能夠打動他人的,定會是什麼值得自己擁有的東西,但是那偏室之中倒像一個破爛倉庫一般,值得他去做麼?這還不算其人最終死在了那食屍蝠口中。
這會不會是什麼巧合,或者說有什麼東西將他的屍體給移到了那裏。
最終這個想法被小二給否定了,小二還是相信,那摸金校尉定然是在找什麼東西,畢竟從那看似什麼值錢東西都沒有卻設定的那些專滅摸金校尉的機關來看,那偏室定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