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兩朵鮮花共藤蔓(1 / 2)

青草是否與青草香真正地爭風吃醋不得而知,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呢?

青草仿佛見過鬼妹的人外人陣,也不知道學到了一點什麼,不過,在黑麵小龍王金碧輝煌的皇宮中眾目睽睽的見證之下,她的美可以說與青草香半斤八兩,但她更加成熟的優勢顯露得十分徹底,豐滿,大氣,高雅,風韻,都同樣富有吸引力。

黑麵小龍王在竭力完成青草香的三關之時,肯定在擔心青草的醋意大發,因此,時常觀察她的情緒反應的同時還沒有忘記時時向她點點頭,送上微笑和為難之時乞求得到幫助的表情,借以安穩她的芳心。

青草表現出對黑麵小龍王的體貼可以說是到家的,尤其是他把自己的皮膚洗白,的確更有男人的魅力,更能撥動青草的芳心,她微笑地走過去,不僅嫋娜的步態讓龍宮中的人們陶醉,而且送上一個長長的熱吻讓眾人驚叫和讓青草香嫉妒而很想分開他們。

不過,青草也不饒人,她明明白白地說出終生之愛不在一時的相守,這一招如同隱型炸彈,讓青草香粉麵含怒,美目噴火,一個勁地往親愛者懷裏鑽,仿佛占據愛意的巢穴似的。

青草香的最後為難白麵小龍王的得意兩關讓青草眉毛倒豎,挺身而出打抱不平,站出來義正詞嚴地揭露這些招式非惡毒女人是想不出來的害人損招,讓白麵小龍王的感動之下也更加為難,兩副漂亮的麵孔,兩副韻味不同的美色,誰都割舍不下,誰都不願得罪。

兩個女人在龍宮的婚慶場上可謂青草在白麵小龍王的心裏播下了愛意的種子,並且不斷地茁壯成長,不斷地拔節,長勢喜人;而青草香則仿佛借青草努力培育出的藤蔓輸送養分,使花蕾掛滿枝頭,使花朵盡情綻放出奪目的光彩。

白麵小龍王斜靠在白玉床頭,倦意襲了上來,青草香嘴上抹了蜜一般,似乎要用無與倫比的美色喚起親愛者的激情,親他的嘴,親他的額頭,親他的鼻子,親他的麵頰,雖然不像在婚慶場上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但有青草一雙大眼瞪著,這台戲便夠精彩的了。

二美女爭奪英俊瀟灑的小龍王的戰鬥打響了,你親我也親,你笑我也笑,你說我也說,你鬧我也鬧,他唱我也唱,他怒我逗樂,相互拉扯,相互排擠,仿佛這些動作都能澆開白麵小龍王的心靈之花似的,他也顧不得頸項疼痛和扭傷,東送一個笑,西送一個吻,東送一個讚許的表情,西送一個遺憾的後補。

兩個美女一台戲真是好看又夠看,白麵小龍王笑盈盈的樣子,仿佛笑神經天生的就特別發達,可女人麵,下雨天,難以捉摸,陪笑之外更多的是陪不是,陪小心,陪私下密語,陪上心靈的嗬護,總之是陪上愛惜美、容忍美、珍惜美和嬌縱美的豐富心思。

兩個女人爭吵起來,都把白麵小龍王當成自己獨一無二的真命天子,不許別的女人染指,更不允許別的女人褻瀆,紅撲撲的臉蛋更加豔麗,更加爽氣,更富吸引力,仿佛白麵小龍王站在帶露的桃樹下,看著兩個熟透了的鮮桃,愛,但又不敢輕易伸出手去摘,即便是摸一摸,也隻能借助風力的搖動,還要借口解釋道,啊,我不是有意要褻瀆美桃,而是風力送過來的,如果論起罪過來,啊,別怪我,千萬別怪我,風力才是罪魁禍首。

風力風力,隻知道它能輕輕地搖動桃樹樹枝和樹葉,可表麵借風力為自己開脫之人的心靈之樹恐怕快要倒掉了吧,結出鮮嫩桃子的樹枝差不多該折斷了吧,或者希望它折斷之時,能夠雙手抓住,然後將鮮桃摘在手裏,解釋道,啊,我太喜歡它們了,好心有好報,天遂人願,終於到了我的手裏了。

喂,聞聞,小心了,不是不能聞,而是要小心聞,聞得公平,在美人眼裏是平等的,戥子稱兩端是水平的,畸輕畸重哪怎麼行哩?

如果是畸輕畸重,壞了,鮮桃的味兒肯定不如想象的那麼美妙,肯定不容易與心裏期許的味兒契合,鮮桃汁裏可能擠出辣味,擠出酸味,擠出黴味。

這些味兒綜合在一起,諒他白麵小龍王也不敢偷偷地喝,聞聞都不免難受,煩,真煩,太煩人了,古語有所謂惹不起還躲得起,可憐的白麵小龍王他可躲不起,而且不僅是躲不起,就連後悔站在這桃樹下的機會都喪失殆盡了。

青草和青草香兩個大美女,誰也不敢得罪,誰也不忍心得罪,即便她們就是白麵小龍王的克星。哎,克星也是星,是星就有隱沒光輝和閃閃發光的時候,這給人們觀賞星星的心理如出一轍,有意於克星的男人觀賞女人,隱沒光輝則永遠是一種無可替代的朦朧美,永遠充滿了神秘的吸引力,永遠是通向光輝時刻的神聖起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