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闖過文門的神差到底怎麼啦,讓小老二和其他人吃驚不小?
緩過勁來的小老二上前查看到底有多驚奇,他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是出乎彩衣觀音等人預料的,寧姑首先斥責道:“怎麼會有你這種惡毒之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青草則看了一眼寧姑,仿佛在替小老二辯解:“這是哪裏跟哪裏呀,文門神差的確做的事情很出格,上次是鑽狗洞逃之夭夭,眼下又擠進岩隙中站著睡覺……”
“而且是根紗不沾,赤條條地麵對岩隙哩!”小老二向青草投去感激目光的同時,也爭取為青草的辯解提供進一步的依據。
愚蠢,這都不知道嗎?胖冬瓜仿佛聰明絕頂地道,分明是做那種事,而且明顯是被耍弄被消遣而出醜嘛!
你惜個屁,這些人扛著正人君子的牌子,肚子裏全是男盜女娼,他們什麼不清楚,隻是做給外人看的!冷麵獸如同高明的教父一般,他仿佛在指導撕下正人君子的假麵具。
“既然知道不雅,還不做好事?”彩衣觀音神情有些凝重,她向小老二揮了一下手,一方長大的黑布到了小老二手裏,她催促道,“施舍你的同情心吧!”
“我知道了,愛美之心使然,他擁抱著大美女,像……”小老二抖了抖又長又寬大的黑布,嘩地一聲披在自己身上,慢慢地走了過去,他這回真的看仔細了,興奮爆發了,他指著文門神差麵前的山岩大叫著,進而將目光在彩衣觀音、寧姑和青草身上溜來溜去,也許是遭到眼神的阻止,沒敢說出口,隻好來了一句,“果然很浪漫!”
寧姑瞪眼的同時上前查看,她那難得掛著微笑的臉上也開滿了笑的花朵,曇花般的花朵頃刻凋謝的她還不好意思地躲到青草的身後去了,小聲道:“羞煞人了,居然幹這種事!”
彩衣觀音走到青草身邊,把寧姑拉出來道:“知羞為何不施救呀?假的吧!”
小老二動作雖然緩慢,但他還是掂著腳尖把黑布搭在了文門神差的身上,並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爪。
寧姑頭朝向一旁,斜著身子看也不看地去拍文門神差,叫道:“醒來,享受夠了嗎?”
小老二突然狂笑不止,他指著寧姑所在的方向道:“拍的什麼,哪裏,有這麼拍的嗎?”
青草趕緊阻止道:“找死哩,寧姑會放過你嗎?一怒之下不要了你的小命!”
“我說寧姑,你的眼睛長來幹什麼的?”彩衣觀音提醒道,“居然比耍流氓還流氓!”
才知道啊,這可是你的好徒弟啊!胖冬瓜也風言風語起來,你們師徒真是了不起,用吹捧別人來表達自己的心聲。
胖冬瓜的話讓那些竭盡目力想看個究竟的鬼兵們覺得太打擾,都表示不滿。
彩衣觀音的斥責非同小可,寧姑回頭去看停在文門神差身上的部位時,頓時臉紅到了耳根:“大腿胯子,我的媽呀!”
“沒事沒事,還隔著一層布哩!”小老二不知是借機報複寧姑,還是出於好心的安慰。
但小老二的話在寧姑聽來就是反複強調手段拙劣,耍流氓耍到家了,寧姑乃仙家中的女流,不惱羞成怒才怪,她像突然被灼傷的手鬆開之時,向小老二猛力揮出,隻聽得啪啪啪一串聲響傳來。
小老二這回真的要好好感謝青草,青草的反應夠快,她的餘光發現有閃亮的光束激射而來,她急忙出招,揮手上劈,聲響在她身後的岩壁上炸響。
小老二摸著自己的頭頂,嚇得麵無人色,他看著似笑非笑的青草,知道是她的幫助才逃過一劫,但說出話來則是詞不達意:“害我,笑我!”
“殺了你,殺了你這個登徒子!”寧姑逼近小老二,逼視著他,惡狠狠地道,“青草是你舅,是你姨,否則,嗯!”
文門神差似醒非醒地叫道:“我都醒了,還不醒來,把衣服給我拿來。”
“好,給你!”寧姑咬牙切齒地提著散亂的衣服,重重地拍在文門神差的後背上道,“給你,丟人現眼的東西!”
文門神差還深陷調情狀態,笑得道:“折騰一夜還不夠,我困死了!”
“去你媽的!”寧姑氣得臉色發青,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占老子的便宜,讓你占!”
小老二認為寧姑往自己頭上叩屎盆子,忍不住大笑道:“占你便宜,誰敢?人家占的是山岩美女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