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一個有意思的人,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了一下右耳邊那個環狀物,我們就暫時稱之為耳環吧。
“媽媽說過,流浪的人不需要名字。”
你為什麼要來這裏當兵?”
對於我的這個問題,他很無奈,也很淡然:
況且我又打不過他們。”他的語氣中有或多或少的無奈,我很喜歡他的語氣。
,但是你卻並不認同他。
“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吧。”
說話。但是我知道他應該對跟誰混這個問題看的比較淡。在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弱小者沒有選擇的權利。
“我說你以後可以吃我的住我的。”
解為苦笑
“你願意麼?”
,我知道我明白的他都一樣的明白。
權利,但是我有讓他去選擇的權利,而我很願意賦予他這樣的權利,一個強者的誕生往往需要一個或許並不起眼的人給予的有限的青睞。
的發現,不管在什麼地方,憐憫都是一種奢侈品。有的時候即使你真的表現了出來,別人一樣不會領情。
的,隻是不知道我的笑容是否有一點點的苦澀,是否有真誠。很多時候我們不光讀不懂別人,我們同樣讀不懂自己。
知道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我隻知道我在這個世界很不安全,而找到好的幫手最少讓我多了點活下去的本錢。
了他淡淡的笑,那種笑容很窩心,但是又很苦澀。他也在麵臨抉擇,其實有的時候做一個小兵比做一個將軍更安全。
,他努力的半天一樣沒有結果,他對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你確定需要我這樣的一個沒用的人麼?”
我沒有說話,隻是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
“能不能起來?”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的時候很詫異,可能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看起來比碧連還要大的官回來關心這麼一個小兵。其實我也不知道,或許這叫境遇,在這樣一個醉人的黃昏裏,遇到這樣一個漢子,讓我覺得應該發生點什麼。或許我應該跟他結拜,不過隨即我打消了這個念頭。真正的義氣覺得不是靠一兩個莫名其妙的噱頭來表現的。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耳環傳來一聲悶哼。
到的是他得意的笑容,目光相接的那一刻,他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