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凝四仰八叉的趴在沙發上,晚禮服已經垮成一片,門哢嚓的打開,鎂光燈從門口打進來,心凝一個激靈坐起整理著衣裙。程箋的臉在逆光中漸漸清晰。十幾個保鏢魚貫而入。
下個一個動作我瞬間炸了,這特麼哪裏是保鏢!?
黑衣人清一色p226手槍對著門口窗口,別著那麼多武器裝備是要搞特種兵訓練嗎!?別問我怎麼知道手槍型號的,中午在家搗騰到的,阮晨的枕頭底下也有一把這樣的槍。
心凝被程箋拉起來,愣愣的瞪著程箋。
“幹嘛!”心凝一臉的警戒。“強強良家婦女啊!?”
程箋的大手附上心凝的後腦,一個吻落在額頭,程箋低沉的聲音響起。
“我來赴你之約,帶你離開。”
說著,拉著心凝的手,在一大幫黑衣人的簇擁下走地下通道離開會場到達停車場。
別問我為什麼不反抗……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上了賊船都不知賊心,這樣的人,是有夠傻。
“我們要去哪裏?”
“回家。”
輕輕的兩個字,瞬間霧氣蒙上眸子,心裏揪了起來,咯噔的一下,心髒跳得很用力。
“我哪裏還有家?”
程箋摟過心凝,讓她靠在他肩上。
“心凝,以後,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現在我可以保護你了,現在我可以保護你了。”
心凝瞬間想起昨天晚上浩來過他的房間說要她等他。是啊,我要等他的。
心凝推開程箋坐了起來。
“程箋你誤會了,我不想摻入豪門或者說上流社會的生活,我雖說從小在比較優越的環境,但我的骨子裏透著一股俗不可耐的貧民氣息,你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是沒有辦法融入我的生活的,別忘了,張涵韻是你的未婚妻,如果我現在跟你走,我一輩子都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一個昔日的集團千金,做了你的情婦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程箋垂下頭,在一瞬間的恍惚後便直視心凝的眼睛。
“涵韻昨天遇刺身亡了。在費城。”
程箋直直的看著心凝,心凝眼裏的一切沒有逃過程箋的眼睛,有驚訝,有不可置信,有惋惜,還有一絲複雜,等到程箋發現的時候,心凝已經開口了,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程箋。
“你殺了她?”
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疑問句,程箋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慌張,很快鎮定下來才看到心凝眼裏滿是不可置否。
“程箋!”心凝急的差點跳腳。“你怎麼可以為了權位在殺了你父親之後殺了涵韻!?”
“雪兒你聽我說,”
“你還想說什麼?不得已?還是一時糊塗?你還這麼小,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
心凝掙脫程箋的手,對著司機吼。
“停車!我要下車!”
程箋整個身子一震,出神的看著心凝百感交集的神情。司機並沒有停車。
“我這樣是為了誰?”
程箋的話有氣無力,心凝不免一陣恍惚,這個男人唯一的支柱是心凝,僅僅13歲掌控整個莊,殺人如麻隻為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