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剛才似乎聽到某個人在說某個人是吹牛皮來著,哎呀!壞了!那個人吹牛皮吹得太厲害了,他吹著吹著,竟然吹得我突然間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白無常見我不上他當,轉而又一臉陰險地望向胖瘦頭陀。
好家夥,這兩個家夥也真夠光棍,立刻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地一陣亂響,似模似樣地掌起了自己嘴巴。隻是誰知道這兩小子是打在什麼地方了,反正那個響聲絕對不會是打在臉皮上的聲音,響得有點過分了。
“白大俠大人大量,白大俠武功蓋世,白大俠仁義天下,白大俠英勇無敵,白大俠豈會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這兩個死家夥因為剛才罵人家在吹牛,這會兒又為了聽白無常賣弄那不知從那學來的武功招式,一邊做勢掌摑自己大嘴巴子,一邊惡心叭譏地大拍起白無常的馬屁。
“嘿嘿……”白無常得意非凡,自個兒杵在一旁,嘿嘿嘿地笑。活脫脫一幅小人得勢的嘴臉。笑了幾聲之後,他又轉過頭來。
“快給我們練練吧,白大俠!”這個死不要臉厚臉皮的白無常,實在是得寸進尺,他在胖瘦頭陀跟前賺足了麵子後,又轉頭看向我,狗日的小渾蛋還非得再聽我恭維他一次。
沒辦法,為了一睹那四招驚世絕學的真麵目,我們三個家夥隻能眼巴巴地拜倒在了這廝的淫威之下。
“唔,其實,其實我也隻是聽說啦!我,我也不會……啊!饒命呀!別打我頭……”狗日的白無常,這廝純粹是找打,賺足了我們三人的好話之後,他卻開口準備要放我們鴿子,TNND,屎可忍尿不可忍,二話不說,我們三個人立刻圍上去對這小子一頓狠揍。
“哎呀!哎喲!嗷!好漢饒命!我說!我說!”
狠狠地讓這個死賴皮坐了幾次土飛機之後,白無常最後被扔在地上,胖頭陀騎在了他肚皮上,瘦頭陀抓起了他的兩隻手,我則抓著他的兩隻腳,我們準備再對這小子施行“五馬分屍”的酷刑,由胖頭陀嗬他身上的癢癢肉,這小子最是怕癢,立刻便討起饒來。
“我是聽嶽成群說的,他還說,哎喲!別擰我了……他還說……說他叔叔還會很多真功夫,……那些招……哎喲!……那些招都是他偷偷聽牆根聽來的,真的!……嘻嘻……嘻嘻!別撓我……癢!呀嗬!癢!……他還說……他還說若我們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聽,他叔叔經常在晚上練這些招式……”
嶽成群?
師傅嶽平的本家侄子,在鎮上廝混的一個小混混,成天遊手好閑,偷雞摸狗,惹事生非。
他的話,誰敢信呀!
這個該死的白無常!真是家學淵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