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一進教室後就突然像蔫了的皮球、霜打的茄子,一整天都無精打采的,既不認真聽課,也不好好看書,甚至中午飯都不去吃了,最後他竟然可恨地爬在桌子上睡起覺來,你說我能不生氣,能不踢他屁股嗎?
至於他為什麼突然怪話連篇起來,對不起,那可不是我幹的,真的沒我什麼事。我認為完全是那小子咎由自取、色心泛濫所致(誰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一下子變得那麼有才,竟然當眾調戲起小美女Jane來),我就狠狠地踢了他屁股幾腳而矣。
我才不管他會在同學們心中變成一個什麼形象,哼!誰讓他占了我的軀殼,還不好好珍惜,還放著大好的時光白白浪費呢,我就是要看他的熱鬧。
嗯,話說回來,在羅本住院的這些日子,我已經有些適應現在的自己了。經過這些天來的不斷琢磨,我發現了我能踢人屁股的超能力有一個規律,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一定會罵我變態好色不要臉,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說出來。
唉!我這也是沒辦法。
誰叫我突然變成這個莫明其妙的身份以後,整天連個能在一起說說話的人都找不到呢?既然您樂意聽我絮叨,那咱們找個地方坐下先,再整兩瓶啤酒花生瓜子什麼的,咱一邊吃著喝著,您就一邊不妨聽我絮叨幾句好了。
嘿嘿嘿……
變態就變態,好色就好色,不要臉就不要臉吧!反正我現在是無所謂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個啥東西了,還管得了那麼多閑話麼。愛怎麼說,隨你們便吧。
嗯,不說廢話了。
話分兩頭,且說那天朱楠那個狗日的被我狠狠地踢了一陣屁股之後(沒辦法不說這狗日的了,因為這件事和他太有關係了,算了,以後我就用狗日的豬來代替他吧,免得我說話像放屁,讓人說我和那個狗日的白無常一樣沒個準),我的能踢人屁股的超能力突然就又沒有了。我當時很泄氣,認為自己剛才是發是了幻覺,說不準是那狗日的豬突然間犯了什麼羊角風啊狂犬病啊瘋牛症啊之類的怪病,才會在屋子裏麵亂叫亂跳。
可不是嗎?
你沒看到這才消停了一會兒功夫,那狗日的豬就重新又坐回了沙發裏,又打開了電視。
靠!
他竟然又開始接著看那片了。
他這次到是很夠意思,既沒有把耳機插在電視機上,又沒有將電視調的很暗很暗,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一點了,他還特意將電視機的聲音調到很大很大,大到那種聲音幾乎每個縣城裏的人都能聽的到了。(我承認我這樣說是有些誇大了點,但是他們家的街坊鄰居保準是能聽的到。)
所以我說他是隻狗日的豬嘛。
禽獸啊!真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