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請校方明查此事,收回不合理聲名。
下附當時事件發生經過
下附當事人證詞
下附響應號召師生親筆簽名
羅誠與幾個熱心同學連夜抄錄了數十份大字報,在次日清晨張貼在了校園內最為醒目的地方,一時之間,學校內已經被羅誠所發出的“白色公告”所顛覆,上千名師生都在談論這件事情。
他竟然跟學校公然叫板,自己的前途還要不要了?
我愈看愈氣,做勢就要將這張紙撕掉,卻不想被小丫頭死命上前攔住。
“別撕,千萬別撕……”小丫頭將我的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張紙來,“撕不得,撕不得,這個可是我的寶貝。”
我鄂然地望向她,這又搞地是那處戲?難道小丫頭要將我親愛的弟弟的偉大傑作當做某書法大家的墨寶,然後再來個珍而藏之?
看她那仔細地樣子,這到是真有可能。
唉,現在的小年輕,真是搞不懂她們整天家在想些什麼。
“收好了?那還不放開我的手?”我的胳膊被她夾在身前,小丫頭那兩團還未發育成熟的溫軟緊緊地貼著我的胳膊,這會兒已經知道了弟弟安然無恙,心中禁不住又被這兩團溫軟刺激地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小丫頭翻了我一個白眼,環顧四周猶如垃圾場般地房間,搖了搖頭,說:“本姑娘現在已經沒了心情知道你昨晚到底幹什麼了,隻是一個小時之後,本姑娘需要看到房間內恢複原狀,好了,你現在開始工作吧!”
小丫頭說完話就轉過身,準備開門。
哐!哐!哐!……
正在這時,突然一陣巨烈地砸門聲響了起來。
從貓眼向外看,門外站著幾個典型的不良少年。
一個染成黃毛的飛機頭。
一個紅毛怪,染了滿頭火紅色比鳥窩還要亂七分的爆炸頭。
一個留著一撮小山羊胡子。
一個耳釘怪,兩隻耳朵上各留有一排耳孔,上麵密麻麻紮滿了各種式樣的耳釘。
唯恐別人會把他們當成了人看待似的,這幾個家夥的衣著打扮無一例外地以乖異誇張為能事。
邊上似乎還有兩三個人,看不太清楚。
這幾個不良少年手裏都提溜著球棒、鋼管之類的東西。
我又仔細地瞅了瞅門外的形式,靠在最邊上有兩個小子看起來有些麵善,似乎是昨天遇到的那三個混混其中之二,隻是沒見著昨天被我打爬下的長毛。
這群小子仗著人多勢眾,氣焰囂張之極,使勁地砸著防盜門,看那陳式,一定是前來尋仇來了。
我給小丫頭打手勢,悄聲問她這些人怎麼找到這裏來了,小丫頭茫然地搖頭,示意她也不知道。
“羅本,不想死就乖乖給老子開開門,不用躲了,我們知道你藏在裏麵。”有個小子猛地將眼睛湊近貓眼,我正在門內向外張望,冷不丁被這小子湊近的一雙牛眼嚇了一跳。
我可是領教過這幫混蛋小子們的凶狠,打起架來當真是不知輕重,一副要人命的架式,都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地楞頭青。
“姓羅的小子,你也別躲了,我們北關十三鷹今天是專門給大哥報仇雪恨來了,你別想躲的過去,聽見沒有……”牛眼睛說著一腳踹在鐵門上,“我知道你肯定在裏邊,你也別想躲,趁早乖乖出來,我們有兄弟看見徐愛娣這小騷貨給你送吃的來了。”
牛眼睛這時不知從那裏提溜出來一個快餐盒,在門前晃了晃,然後向身後一扔,快餐盒“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牛眼睛轉身又踢了一腳快餐盒,將它從樓梯口踢了下去,得意洋洋地說:“哎!好香地牛肉丸呀,真是可惜了,有人不敢出來吃,隻好扔掉給狗吃了。”
“哈哈哈……”旁邊的混混們一齊轟笑了起來,有幾個又拿起手中的武器,狠命地擂起門來。
“有吃的怎麼不早點拿進來給我……”我在衝小丫頭誇張地做著要吃東西的口型,要知道從昨天到現在,我可就昨晚上吃過那一丁點東西,我實在是太餓了,這會見到那盒美味的牛肉丸就這麼被牛眼睛給糟塌掉,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尤其是,這會兒分明還有一股牛肉丸的香味,透過房門鑽了進來。
好香啊,我使勁地吸了吸鼻子。
“我沒來得及。”小丫頭也學著我的樣子,大張著嘴巴說。
“你先躲進屋子裏去,進去後再把門反鎖好。”擔心房門不夠結實,我指指內屋的門,又指了指小丫頭,示意她先躲到屋子裏去,小丫頭卻堅決地搖頭否定,示意要跟我呆在一起。
我們倆在屋子裏演著啞劇想對策,門外的小混混們卻沒有半刻消停下來,一直在乒乒乓乓地砸門。
這裏是三樓,雖說跳樓下去也不一定就會給摔死,可是除了大門之外,所有能通向外界的門窗都被鐵欄杆圍了起來,這裏實際上就如同鳥兒的鐵籠一般,除了門口,沒別的地方可以跑路的了。
真是夠背,竟然被一幫小混混給堵到屋子裏了。
媽的,什麼叫屋漏偏逢連陰雨,要不是早上醒來後一直沒怎麼吃東西,要不是這裏還有個小丫頭要照顧,我恨不得立刻抄起家夥,衝出門外和他們幹起來。
打架麼,我羅大傻子可從來沒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