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們有錢了,我們有錢了。”離窩棚越緊,口水鴨心中越是緊張。
是的,口水鴨就是當初那個突然失蹤的羅本,和他一起失蹤的少女徐愛娣,如今就是整天隻能躺在小拖車四肢癱瘓的小乞婆,口水鴨對別人所講的口水妹。
羅本在心中不住地狂喊:
三個多月了,終於有機會了,我終於有機會可以為你做點補償了,我一定要找家最好的醫院把你治好,讓你變得和以前一樣漂亮可愛,不,要變得比以前還要漂亮可愛,你一定要堅強起來,你會記起來的,以前的一切你都會記起來的,我會把你送回到你的父母身邊,一定會。
時間回到三個多月前。
羅本渾身是傷被綁縛在長條凳子上,正在忍受男人婆和銀水龍的折磨。羅本一次又一次的暈死過去,卻又被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兜頭澆醒,其他的那幾個小混混全被派了出去找跌下懸崖的Jane,而這對變態的狗男女似乎突然性致大發,一麵變著法兒折磨羅本,一麵寬衣解帶,當著半死不活的羅本的麵,親熱了起來。
銀水龍一隻手裏拿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他把徹底昏迷過去的羅本連人帶凳子一起拉得靠近了自己,然後反身騎在了男人婆的身上,邪笑著,另一隻手捉住了男人婆的乳房,身體開始有節奏地上下聳動,每隔那麼幾下,他就要在羅本的身體上割上一刀,然後將嘴巴湊在傷口上,喝著羅本身體中流出來的鮮血。
他越喝越是興奮,越興奮刀子在羅本的身上劃的次數就越是頻繁,全身的動作也就越來越快,到了最後,他幹脆已經不分地方,逮著那兒割那兒了,於是羅本的身上、臉上到處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刀傷,渾身鮮血淋淋,不一會就已經徹底地變成了一個血人。
羅本昏昏沉沉的,他有種似夢非夢的感覺,他強睜著雙眼,感覺整個世界都成了腥紅一片,身體活像是那就要脫繭而出的蛹兒,在破殼展翅之前正在奮力地蛻去那最後的一層束縛。
隻是,他感覺到渾身火辣辣地疼,不時地,仿佛還有無數隻螞蟻附在身上,在啃噬他的皮骨血肉,那種滋味,當真好不難受!
終於停下來了。
由巨動到極靜仿佛隻是在那一瞬間的轉換。
在銀水龍和男人婆同時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嘶鳴之後,這對狗男女終於停止了瘋狂,他們心滿意足地相互摟抱著,緊緊相擁在一起,在一陣抵死的纏綿過後,兩人都沉沉地睡著了。
在迷迷糊糊中,羅本仿佛聽到了幾聲狼嚎,在那一瞬間,他突然一下就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羅本掙紮著想要坐起,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呼!也不知道是那裏來的一股子力氣,羅本一下子就從長條凳上坐了起來,他的耳邊傳來了幾聲輕微的啪啪聲響。
羅本低頭一看,原來是那些捆綁自己的繩子斷了,想畢是銀水龍在性致高漲之中隨手亂劃,無意中割斷了繩子。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天也不想亡這失意少年。
刺鼻的血腥味是那麼的熟悉而陌生,隨手舔了舔自己手上的鮮血,羅本的心中猛然被喚醒了一種古老原始的衝動,他毫不猶豫地拿起那把曾在自己身上反複割劃過的小刀,向著那對沉睡之中的狗男女艱難地挪動起身體……
殺!殺!殺!
這個字眼纏繞在他的心中,不住地盤旋膨漲,將他的整個心神都帶動了起來。
羅本慢慢地走近睡死過去的銀水龍和男人鳳身邊,他屏住了呼吸,生怕弄出點異響來驚動了這對狗男女。他走得太小心了,緊繃起的肌肉將傷口慢慢撕裂開來,血,不自覺著流了出來。羅本的眼中又變成腥紅一片,他的眼中,突然又出現了那種空曠的畫麵,躺在床上的銀水龍和男人鳳,同時變成了由無數條細線勾勒出來的三維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