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羅本心裏驚了一跳,媽的,怎麼沒防備這些鬼玩藝兒,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要是給這種東西咬上一口,那可真要小命不保了。怎麼辦?羅本心裏急急地轉換念頭。
那條蛇從羅本鬆脫開來的褲管中爬了進去,順著羅本的腿一直往上爬,羅本盡量地保持身體放鬆,他還沒看到那到底是怎樣一條蛇,萬一是條帶有巨毒的,盲動之下激怒了它,隨便在自己那裏咬上一口,那可真要一命嗚呼。
糟糕,羅本突然醒起自己褲帶紮得很緊,那蛇要是爬到盡頭沒了去路如何是好?蛇啊蛇,咱哥倆前世無怨、今世無仇,我這兩腿之間也不是你老兄該呆的長久之地,咱們好說好散,你自個再慢慢爬出來,去你該去的地方吧,不然你咬我一口,我拚了小命不保也要多還回你幾口,那時候大家兩敗具傷,多不好呀,蛇老兄,麻煩你,再從另一邊爬出去吧……
情急之下的羅本也沒什麼好的辦法應付當前的窘境,隻能在心裏不住地碎碎念,期望那蛇老兄真能聽懂了他的話,大家相聚即有緣,好聚也好散,沒必要搞到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的地步。
那蛇老兄向上爬了一陣兒,果然到了羅本的腰部被他的皮帶卡住了,這蛇兒向前努力了半天,仍沒找到新的方向,竟自在羅本的鳥窩附近盤旋起身子,盤成一團停了下來。
感覺到蛇老兄耍賴窩起來不肯再走,羅本心中那叫一個驚呀,尤其好不好這蛇老兄也忒會找地方了點兒,竟然就緊靠自己兄弟的門口住了下來。蛇身體上那冰涼地感覺一陣陣衝擊著羅本的神經,那玩藝兒簡直比直接在他兄弟身上壓了一大塊冰塊還要讓人心涼。羅本原想著隻要不主動招惹這位蛇老兄,它在自己褲襠裏找不到什麼新鮮玩藝,呆會兒可能也就自己跑出來了,便是一不留神真被它咬在腿上一口,自己也可以奮起反抗,打死這不長眼的玩藝兒然後自己緊急吸出毒來,現在可到好,它竟死不要臉窩在自己兄弟門口那兒,似乎還睡著了。
俺那老娘來,蛇老兄你可千萬別打俺兄弟的主意,兄弟你可千萬也要挺住不要被蛇老兄勾搭起來惹它心煩,它要是咬了兄弟你一口,俺羅大傻子可真是沒辦法治了,俺嘴巴又夠不著你,難道到時候要割了你排毒不成?俺不就成了太監了麼?……
羅本心裏胡思亂想著,有心想求救於雷奧,那廝卻死了一般這種當口他竟然都見死不救,有心想用雷奧教給自己的那些異術,比如火焰刀啦、冰箭啦、電閃雷擊啦去除掉那該死的蛇老兄,可想起自己剛才氣呼呼跟雷奧說再也不用他所教習異術之類的話,心裏登時又沒了脾氣。
哼!老子拚著一死也不向你委曲求全,死就死,死了也好,省得自己身體裏有這麼一個自己什麼事情他都知道,但是自己卻楞是不知到他是何方神聖的怪胎好。
嗯!這種生活……這種生活老子過厭煩了,大不了老子兩腿一蹬,你雷奧是神仙也罷妖怪也好,我死了對你似乎也沒什麼好處,我死了你要是還能繼續活的話你還得費力重新找一個軀殼呆著,你多無聊呀,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