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新生 第十八章 提前到來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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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幾天的冷藏後,我再度來到了氏格爾·克萊茵議長的辦公室。進門剛一坐下,克萊茵議長就拿出我在幾天前上交的報告書,問到:“雷歐納德隊長,你在報告中指出,紮夫特MS第一機動隊成員佛列格·布朗西斯臨陣脫逃,並且拒絕救助戰友,這些都是事實嗎?”
“千真萬確,”我咬牙切齒的點頭:“我希望將他告上軍事法庭,並對此做出公正的處理。”
“坦白說,你的要求讓我很為難。”克萊茵議長苦笑著說。
“為什麼,我想我們PLANT的法律機構還沒有腐敗到這個地步吧。”牽扯到了關於兄弟們冤屈和仇恨,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連對議長的尊敬到顧不上了。
“PLANT的法律機構沒有任何問題,可是這裏有個很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你沒有證據來證明他所犯的罪行啊。”克萊茵議長很為難的說。
“尤尼烏斯7的24萬居民死於非命,當地駐軍全軍覆沒,可是就他一個人毫發未傷的跑回來,這難道不能證明他臨陣脫逃的行為嗎?”
“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佛列格·布朗西斯並不是毫發未傷的回來的。”克萊茵議長仿佛想起了什麼,表情很是無奈說:“他所駕駛的MS受到的損傷並不比你少,而且他乘坐的那艘納斯卡級戰艦也是傷痕累累,一切都可以證明他們是經過連番血戰後歸來的。事實上,如果不是你的戰績太過耀眼,可能他就是這回尤尼烏斯7會戰的英雄了。”
“沒有戰鬥記錄,他敢這麼說大話嗎?”我冷笑道。
“關於戰鬥記錄的事,他的MS在第一次出擊時就損壞了頭部,錄影機被打壞了,這一點整艘戰艦的人都可以為他作證。哦,我剛才忘了說了,那艘納斯卡級戰艦的指揮官和其他人員都是出自派瑞納·布朗西斯的嫡係部隊。”
聽了議長的話,我胸中的怒火如澆了汽油一樣沸騰的燃燒著,腦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句二十世紀的經典名言:“無恥到了這個地步,也算是一種才能了吧。”
“這麼說的話,就算我將他告上了軍事法庭,也沒有可能定他的罪是嗎?”
議長沉默的點點頭。
事後回想起當時那一瞬間,我簡直無法想像自己是怎樣將衝天的怒火按耐下來的,隻是在那個時候,我悄悄地下了一個決定: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要為兄弟們報仇。
看到我捏緊拳頭,幾乎要將牙齦咬出血的樣子,議長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們到餐廳去邊吃邊聊好了。”
隨著議長到餐廳用完了午飯,我已經將心情逐漸平複了下來,畢竟報仇的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我隻有保持冷靜才能避免犯下錯誤。
再回到會議室中,議長和我已經處在一種較為輕鬆的氣氛下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