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了。”
和戰艦的軍官們談妥了條件,我才記起來自己自從上船以來還沒有吃過東西,摸著感覺空蕩蕩的肚子,我走上了通往餐廳的路。
進了餐廳才發現這裏異常的熱鬧,那艘被基拉救上來的救生艇裏的難民好像全部都集中在這裏,他們的擔心將整個餐廳的氣氛都弄得緊張起來。我四下掃了一眼,看到除了基拉以外的幾個人都坐在一張角落裏的桌前,芙蕾緊緊的挨著塞,看樣子還沒有從剛才的害怕中回複。
米麗的座位正對著餐廳門口,我剛一走進來她就向我揮手示意。
“基拉怎麼樣了,他還沒有來吃飯嗎?”我走過去問道。
“我剛才去叫過他了。”多爾掃了一眼芙蕾,有些擔心的對我說:“他還在睡著,可能是剛才的戰鬥太累了吧。”
“既然這樣,我等一下帶些給他好了。”我走到餐櫃前拿了兩份飯菜,回到桌前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芙蕾看見我的時候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的,而且還會下意識靠進塞的懷裏。好奇之下,我又將眾人一個個看了一遍。多爾、米麗和塞他們都是一臉無奈,唯有卡茲神色慌張,表情有些不自然。
這時我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對卡茲說道:“卡茲,你出來一下,我有些話要交待你。”
卡茲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其他幾人,最後還是磨磨蹭蹭的站起來跟著我走到了餐廳外麵的走廊裏。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到底都對芙蕾說了些什麼?”我緊緊的盯著他問道。卡茲的性格這半年來我是很了解了,這家夥除了膽小以外心腸並不壞,但是有時候卻會犯些多嘴的毛病,今天這種情況我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是對芙蕾說了些什麼。
“我……我……”卡茲猶豫的看了我半天,還是磨磨蹭蹭的說不出來。
“快說。”我疾言厲色的逼問。
“我就是說了你和基拉是調整者的事情啊。”卡茲嚇得一幅快哭出來的表情,委屈的不得了。
“就這些嗎?”
“就這些。其他的我什麼都沒說過。”
放卡茲回去後,我又開始為基拉擔心起來。雖然我之前勸他放棄,可是在內心深處卻也為他抱著一線希望。可是如果是出於芙蕾自身的原因,希望就真的十分渺茫了。
這兩年裏,由於地球聯合政府和PLANT的戰爭越來越激烈,調整者紛紛移居的PLANT,隻有奧布還少量存在著他們的身影,這個原因直接導致了調整者和自然人兩者之間缺乏交流的現狀,再加上地球聯合政府為了戰爭所作的宣傳,對調整者刻意的貶低和醜化。使得很大一部分自然人對調整者都抱有一定的偏見。雖然大多數人並不像蘭波斯菊那樣激進,但是態度也絕對談不上友好就是了。
現在看來,芙蕾大概就是屬於這一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