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沒好氣的說道:“如果就隻是這些事情你直接問不就行了,你是在擔心你那些地球軍的朋友吧。放心好了,他們暫時都沒事,不過勞昨天晚上在通訊裏告訴我,由於降落時候出了一些偏差,根據估算實際的降落地點應該會改在非洲共和國境內的利比亞沙漠當中。估計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吧。”
聽聞基拉等人暫時安全的消息,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坐直身子,嚴肅的問道:“這回就是比較隱秘的事情了,告訴我,議長和撒拉委員長兩派之間的政治鬥爭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局麵?”
“這你可真的難住我了。”吉爾兩手一攤:“我雖然比較受到議長的器重,可也就在二月市還算得上是個人物而已,對於這些高層的秘聞真的是一無所知啊。”
我冷笑到:“別在我麵前說這些有的沒的,憑你的手段,在克萊茵派呆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一點收獲都沒有,勞都已經成為了撒拉委員長的心腹要員了。光靠你們那些安插在兩派中間的耳目,絕對能夠將事情分析的**不離十了。”
在我說完之後,吉爾露出了思考的表情,過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這些事情,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什麼條件,說出來我聽聽看。”看著吉爾臉上重新露出的笑容,我總有一種被設計了的感覺。心中不停的思考著到底有什麼事情被抓住了把柄。吉爾這家夥論言辭的鋒利程度可能還與勞有所差距,可是跟他說話的人總是會在不知不覺當中被拐到陷阱裏去,然後許下一對莫名其妙的承諾。然而當這些人準備履行自己許下的承諾的時候,才會發現條件跟自己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最離譜的是在經過吉爾的一番解釋之後,這些人甚至還會認為是自己一開始就理解錯了,原本就應該是吉爾所說的那樣。每次麵對著那些如同被洗腦一般的家夥,我都會在骨子裏感到對吉爾的恐懼。
吉爾臉上滿是我曾經見過多次的無害笑容,看起來十分誠懇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不過是我的一個擔任士官學校院長的朋友想要找一個足夠優秀的MS機師到他們學校去暫時帶一段時間的課,可是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員,本來是想要麻煩勞去一趟的,但是他卻被撒拉委員長派去執行任務了。明天就是我和那位朋友約定的時間,我並不想失信於人,所以隻好麻煩你這個紮夫特的頭牌機師出馬去頂一下了。”
“真的就這麼簡單?”我很懷疑的問道。
“當然,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吉爾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比最虔誠的神職人員還要聖潔,可是他越是表現的純良無辜我心中的擔心就越是嚴重。
“好吧,我答應了。”心中仔細考量了一番,我還是點頭同意了這個與惡魔定下的契約。吉爾的意見再壞無非就是將我利用一番罷了,可是如果不同意後果卻似乎更加嚴重,如果再這樣睜眼瞎子一抹黑的亂闖下去,總有一天可能被卷入到議長和撒拉委員長之間的政治鬥爭當中去,到時候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