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哪一邊,我對那位少女都沒有那樣的感情。另一邊也是一樣。”
“是嗎。反正,沒關係。”
“什幺嘛,這種口氣。”
“沒什幺。那幺,為什幺認為這幹花………很重要?”
“這個嘛……”
我的言詞梗住了。
“好了。要是不好說就不要說了。拜拜了,辛苦你了,對不起。”
風花從我的房間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間裏,視線落在手上的幹花。
這離真正的戀愛,還有相當遠的距離的物品。
“這是……”我自言自語。
“成為了讓我加入蛇尾的契機的花啊。”
……………………
Co**ic Era
C.E.70。
以那一年的二月十四日發生的“血**人節”為契機,PLANT和地球聯合突入了全麵戰爭。
同時,在PLANT內,充滿了報名加入ZAFT軍的人。
當然,我也報名了。但是,那沒有“正義感”,“PLANT的市民的義務”之類的東西。隻是因為大家報名了,所以我也報名了。
雖然是調整者,但沒有其身體的優勢性的我,想與之前的生活訣別。在心的某處,“要是改變周圍環境的話,我自己會也變化”。那樣天真的想法並沒有被否定。
同月二十二日,在拉格朗日1的聯合的宇宙站“世界樹”大規模的戰鬥開始了。這場戰鬥,成為了持續1個月以上的持久戰。
我的初次上陣,是在這裏。
說是“初次上陣”,連與敵人正麵交鋒也沒有。
我每天都被委派為補給軍艦的警備。
被給予的Mobile Suit“GINN”,我的能力也能想辦法駕禦,不過是勉強可以動的狀態,使用它戰鬥之類的事,對我來說如同癡人說夢。
一起入伍的同伴,全部都在最前線戰鬥著。
“你真的是調整者嗎?不是自然人的間諜嗎?”
也有人背地裏那樣地罵人。
我變得拚命地磨練Mobile Suit的操縱技巧。除了“努力”以外,沒有留給我其它的選項。
持續一個月以上的“世界樹”的戰鬥以ZAFT軍的勝利結束了,“世界樹”崩潰了,變成了碎石帶的垃圾。
在這場戰鬥中,勞·魯·克魯澤駕駛GINN,擊落了Mobile Armor三十七架,戰艦六艘,被授予了星雲勳章。
誰都祝福他的時候,隻有我被自卑感所困。
“我和那家夥一樣被給予同樣的GINN,為何這也不一樣!”
如今想起來,拿年齡和經曆都不同的克魯澤與自己比較是可笑的。但是,對軍隊有過度的期待的我,並不明白。
我就那樣逃脫般地離開了軍隊。
也沒有什幺仿徨了。
結果,作為調整者的我,為了在外邊的世界生存,隻有利用“身為調整者”。
開戰的同時,誰都承認了Mobile Suit的有用性。但是,能操縱那個的被限定為調整者。地球聯合,想通過大軍的物量填補來自Mobile Suit的力量的差距。
但是,在民間的話,基本沒有人自己有力量對抗。
這時登場的是雇傭兵。
如果雇傭調整者的雇傭兵,對使用Mobile Suit的敵人,當然可以期待能勢均力敵地戰鬥。
然後,我成為了雇傭兵。
工作很搶手。
當然我沒法打真正的Mobile Suit戰等。
但是,如果隻選擇以自然人為對手的戰鬥,敵人隻要聽到這邊是駕駛Mobile Suit的調整者,就喪失了鬥誌。
開始的時候從廢物商工會租來的GINN,很快也變成自己的東西了。
我即使不戰鬥,也是連戰連勝。
我陷入了自己象很強一樣的錯覺。
沉醉於短暫的勝利。
但是,那個被打碎的日子來到了。
那一天,出現在戰場的敵人,是“貨真價實的雇傭兵”。
(未完待續,預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17k. 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