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段公子了。”我連忙感謝道。
段公子站起身來離開,看起來似乎挺高興的,我自己不知道段公子到底為什麼高興,是因為得到了我的承諾還是因為他已經認為事情十拿九穩了,我是沒什麼心思關注這些,隻是心底更是好奇,大理段氏到底留下什麼,讓他們這些後裔惦記了這麼久。
曉曉走進房間,我徑直開口說道:“找一台電腦,能上網的,我有用。”
曉曉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裏除了燈是用電的之外,沒有任何的電器了,沒有手機,更沒有電腦了。”
這一次我更是奇怪了,怎麼沒有任何的電器,難道說這裏是古時候嗎?我好奇地問道:“那這壺開水你是怎麼燒的?”
“當然是用鍋灶燒水了?”曉曉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好奇我為什麼會問這麼傻瓜的問題。
我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些白癡,撓撓頭說道:“既然沒有電器,我想查一點資料,你知道應該怎麼辦嗎?”
“不知道張先生需要哪一方麵的資料,說不定這裏有。”曉曉微笑的說道。
“曆史的,關於大理國的,不論是正史還是野史,同時期的唐宋曆史也順便給我,元明清的曆史資料你留著,我需要的時候你再給我吧。”我直接說道。心底卻在懷疑,這裏是不是會有這些東西。
曉曉側著頭想了想,這才說道:“曆史方麵的這裏很齊全,隻是需要張先生自己去了,我是沒辦法全部拿進來。”
我想了想,似乎也是,那些曆史書全部加起來也是一大箱子,曉曉一個人也不好全部拿過來,我這才說道:“那就等一會,我吃過飯了,你就帶我過去吧,我想看看書。”
曉曉點點頭,隨意的看向了一旁的香爐,點燃的沉香剛剛熄滅,曉曉這才連忙的跑出去,我還在疑惑的時候,曉曉端著一隻托盤,托盤裏一隻瓷碗端正的反正正中,旁邊是兩隻瓷碟,看起來像是果幹。
曉曉端著托盤,站在我的身邊,對著我說道:“你現在該喝藥了,這還是禦醫給你開的方子,你快喝吧。”
我看著瓷碗裏黑乎乎大的藥水,問道:“中藥?”
曉曉點點頭。我心底好奇這個禦醫的稱呼,卻還會是端起瓷碗一口喝幹,嘴裏苦苦的,可是等了一會,卻是嘴裏生津,苦盡甘來。緊接著,渾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這樣奇特的感覺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神奇了。
“禦醫是中醫大夫的名字?”我好奇的問道。
“官職。”曉曉搖著頭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卻是更加好奇的問道:“那麼程公子,不對,是段公子呢?你是怎麼稱呼他的?”
“正式場合我就叫他殿下,私下裏就是公子了。”曉曉從瓷碟裏捏著一枚果幹,遞到我的嘴邊,我一開口吞下,一邊咀嚼著一邊好奇的問道:“殿下?為什麼是殿下?”
“因為殿下的父親是國王,段公子自然就是殿下了。”曉曉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我卻愣住了。腦海裏就隻有曉曉說的兩個字,國王。
現在還有國王麼?難道我已經穿越時空了?
我連忙追問道:“這裏不是山西雁門關外麼?那裏什麼國王,不是中國嗎?”
“當然啊,怎麼了?”曉曉好奇的問道。
“不對,不對,我的意思你沒明白,這個國王到底是那個國家的王?就是他的領土到底是哪裏?”我連忙解釋著。
“你不是要看大理國的曆史麼?當然是大理國的國王啊。”曉曉接著說道。
“可是大理國不是亡國了麼?”我反問道。
“王室的血脈不是還在麼?”曉曉反問道。
我頓時明白過來,想到段公子告訴我他們就是大理段氏的後裔,段公子的父親就是族長,自然也是大理國的國王,而他就是殿下,哪怕是現在沒有大理國了,可是按照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規矩,他們就是大理國的流亡皇室。
我心底開始有些忐忑起來,難不成這些人想要複國不成?可是細細的想了想,就算是複國,也不會和我這一行有關係,難道說大理段氏的先祖有什麼寶貝是需要三千年的時間孕養?可是有這樣的寶貝嗎?
我深深地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