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站在獨居的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老人房門前久久徘徊不肯離去,能說明什麼?
答案一:他覺得這房子真好看
答案二:他想要偷些老人種的菜
答案三:他在等人
答案四:他愛上老人了
答案五:他想對老人不利
四個好答案,一個壞答案,從概率來說隻有五分之一的情況會抽到下下簽。
但就結果來說,這下下簽估計從一開始就已經在我們手中。
從伊麗莎白夫人的房子通往外界的路隻有一條,也就是說,在我們來的路途中一定會碰到剛被綁走不久的夫人。
而我們在來的路上唯一見過的就隻有那輛通體漆黑的改裝車。
弗蘭克拍了下我的肩膀,急促的吐出一個單字:“走。”
我們轉身就往小鎮上跑,鄧肯還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跟上我們的步伐。
“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跑了!”雖然鄧肯是個胖子,但好歹也是在羅德裏亞手下經過了多年的體力訓練,長距離的疾跑隻是讓他有些呼吸急促。
“你忘了離開房子的路隻有一條了嗎?車子必定會經過鎮子。”我回答。
鄧肯恍然大悟,加快幾步就將我們超了過去,還不忘回頭催促我們:“不早說!趕緊的!”
我隱忍的瞪了他一眼,雖然我體重輕,但是說起耐力來說這真的不是我的強項!
可能是因為那場大火,我非常討厭炎熱,更討厭滿身臭汗黏膩的感覺,它們就像夢魘一樣折磨著我,導致我十次半夜驚醒八次都是因為這個。
等到了鎮口,我實在是不行了,隻能放慢腳步開始小跑,弗蘭克回頭看了我一眼,對鄧肯說:“你回去通知羅德裏亞,我們在這裏調查一下,問問有沒有人看見過車子。”
鄧肯腳步並不放慢,隻是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對我們投來放心的眼神就加快速度走了。
看著他那身肥肉在運動中上下翻騰,又摸了摸自己因為長時間運動而微微抽搐的精瘦小腿,心中五味陳雜。
“你嘴唇都白了。”弗蘭克用冷靜的陳述句說道。廢話這種事我當然是知道的。
我顫抖著嘴唇跟著弗蘭克慢慢走,他緊緊的抓著我的上臂,估計是怕我突然暈倒在地上。
我們走到鎮口第一戶人家,大門緊閉,似乎是沒有人的樣子。
我敲了敲房門,大聲問道:“有人嗎?”
裏麵並沒有人應答。
我繞著房子看了一圈,這是棟非常普通而簡陋的平房,麵積不大,估計是房主估計獨居,房屋周圍衛生情況不是非常好,沒有女性用品,房主估計是男性。並且在窗戶周圍還有不少酒瓶以及碎玻璃,大白天門窗緊閉窗簾也沒有拉開。
由於是個不大的房子,周圍也沒有看到有車庫,所以排除房主出遠門的可能性。
我示意弗蘭克那些碎酒瓶,吐出一個詞:“酗酒。”
弗蘭克蹲在緊閉的大門前,用手指摸了一下門上剝落的油漆,以及已經有些鬆弛的門軸,說道:“可能伴隨暴力傾向。”
他站起來拍掉手上的油漆碎屑,問:“怎麼樣,要不要換一家人?”
我搖搖頭,指著旁邊的岔路對他說:“這邊就開始有岔路了,並不能保證車子一定是往鎮上走的,所以這家人的意見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