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走到這兒來了?羅米!”
【羅米?】我瞪大了眼睛。
他叫他什麼?羅米?!
我不知道整個中心城叫羅米的人有多少,但是我有種預感,這個羅米也許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
在保安的帶領下我渾渾噩噩的回到了房間,此時暮色降臨,房間漆黑一片,弗蘭克和鄧肯還沒醒,我打開燈,看到桌上放著麵包、黃油和濃湯,看溫度應該是剛送來不久的,分量確實很大。
在饑餓的驅使下我開始吃那些東西,一邊吃一邊回憶那個男人的樣貌與聲音,再與來時我在車上做的那個夢中見到的每一個人進行對比,其中一個人身形體貌都和這個人很像,但由於在夢中這些人的麵目都十分模糊,我也無法確定了。可能明天回去之前還要去艾維克家一趟,告訴他這個新情報。
一邊思考一邊吃東西果然沒有時間觀念,月亮升到正空時,我已經把桌上的東西吃了一大半。
這可是三人的大份啊……吃這麼多晚上真的不會不消化嗎?
但是一瞬間困意襲來,我管不了這麼多,脫了鞋就直接上床在那兩個睡得四仰八叉的家夥中間找了個縫隙躺下。
明天找福修老頭問問關於羅米的事吧,不求得到實打實的回答,隻要他露出一點破綻,我見到的這個羅米的身份就有問題。
一麵模擬著明天的情況,一麵昏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整悉悉索索的聲音中醒來的。睜眼一看是鄧肯和弗蘭克正在吃東西,鄧肯還好,正因為吞吃食物所帶來的快感而滿臉幸福,而弗蘭克則一臉陰沉,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原因還是因為昨天平白挨的那頓揍。
但看著他時不時就空出手來摸臉上傷口,每摸一次臉上的陰鬱就更加深一次的樣子,我打賭絕對是因為那頓平白的揍。
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破相生氣還是因為沒打過那三個壯漢。
鄧肯居然最先注意到我醒來,拿著一片刷了黃油的麵包片向我揮著:“嘿醒啦?吃嗎?”
我看了看桌上的那些東西,一看就不是昨晚的那些殘羹冷炙,估計是今早侍者重新送來的。
鄧肯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往外噴著殘渣:“我跟你說福修家不愧是大戶人家,我早上剛醒還沒出房間門這些吃的就被送進來了,這些侍者真懂規矩!”
“哪裏是懂規矩,分明是不想讓我們亂逛好嗎。”接著我說了一下昨晚發現的情況,聽得弗蘭克和鄧肯目瞪口呆。
“這可是重要情報。”弗蘭克摸著下巴恢複了原樣,“如果這個羅米真的是綁架犯的一員,那福修也脫不了幹係。”
“可是為什麼福修要綁架一個鄉下老太太?”鄧肯一邊提出疑問一邊捧著銀花邊的瓷湯盆就往嘴裏灌,吃相難看的讓我不忍直視。
不過也是,算算時間這家夥能有二十四小時滴米未進了,對於一個食量非常大的大塊頭來說絕對是非常難以忍受的。
“你還記得福修說他出身鄉下嗎?算算時間,也許伊麗莎白夫人是他的初戀情人,他一直愛慕著人家直到年邁才最終惡向膽邊生一不做二不休去把人綁了好享受夕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