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來者是血傀師,樓至韋馱看了看商莫璃看向外麵的莫名嘲諷神色,又暗自思考著商莫璃剛才所說。心中想法轉了一圈,決定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善惡歸源外的渡如何不知道樓至韋馱心裏所想,此時他的注意力都在血傀師身上:“是誰向你提及此事?”
“嗯…追究誰人所傳,非是吾今日來此之重點。”血傀師開始賣關子。
“七情不昧四重恩,八筏常歸十界魂。負業諸塵賢劫渡,無邊水月大千存”
但是樓至韋馱不吃這套,念著詩號走出善惡歸源。“閣下不妨直破來意。”
見目標出現,血傀師便露出那磕磣笑臉。“哈,你天之佛會陷入如此困境,乃起因於一本手劄其中內容,究竟是構陷還是真實,你何不當麵與寫此手劄之人對質,揭開真相?”
於此,加上剛才商莫璃所說。天之佛心中已經有了底。眯了眯眼,意味不明:“閣下知曉寫此手劄之人是誰?”
“一名忘不了過去,沉淪在罪惡中的孽者,克災孽主。”
樓至韋陀眼神一冷:“他人在何處?”
“異誕之脈,惡者之大本營。”
“嗯?關注此事,看來你也是有心人。”樓至韋馱淡淡一句。
見人已經跟著他的話頭被套了進來,血傀師不怕樓至韋馱不上當,繼續道。“探討吾的心衷,無益於此事,此事關係著你樓至韋陀是否擔得起天之佛這至聖至潔之稱,與其旁敲側擊你之善惡,不如直接讓當事人揭開麵紗,來日若有任何問題,辟獸天野可尋得吾血傀師之行蹤,請。玄玄鴻蒙造天劫,混沌世局操死生,血傀臨世三界動,一念翻覆風雲湧。”念著詩號,血傀師化光而去。
“哼!請!”冷哼一聲,樓至韋馱並未客氣。
待血傀師離開,商莫璃也走了出來問道“感覺怎麼樣?”。
不待樓至韋馱開口,渡如何便道。“此人容貌偏邪,言談中亦多藏掖,他來此動機必非善意,想來也非光明磊落之輩,至佛,你真要往異誕之脈一行嗎?”
因為在蒼翠穀養傷,特有的結界屏蔽了止戰之鑰的影響。樓至韋馱並未忘卻佛厲大戰,聽到熟悉的名字再被提起時天之佛沒有動作是因為腦海中正在笑話商莫璃對他所說的一切,當即冷笑“當然,這一切樓至韋馱會親自討伐汙蔑吾之清白一事。”
“想來血傀師算漏了一件事,汝並未失憶。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見佛媽準備打架,商莫璃知道他不僅聽進去了而且也相信自己。“如此便好,那吾也告辭了。”
想來,佛媽的結局不會是被逼自殺證道,而化為胎藏五封蓮證明清白了。商莫璃也就放心了,接下來就是搞定天原佛鄉這群專門把自己往死裏弄的禿驢們了。
等到他們組團問罪天之佛的時候,就是跳出去宣布佛媽我罩的的時候!去你的佛鄉,大不了把佛媽他們接到蒼翠穀養。
【係統:……(你是不是忘了蒼翠穀被佛媽轟平了,到現在還沒維修呢。)】
“恩公請。”
“哈,叫吾名字即可。一直恩公恩公的喊,怪令人別扭的。請了”
“衣裘千幻化無痕,裝束百變為銷魂,櫃中珍藏數不盡,商歎莫璃啊!”
耳邊響起的詩號,伴隨著商莫璃的遠去背影。在善惡歸源的眾人腦海中留下一道映象,多年之後。樓至韋馱看著陪伴在自己身邊的質幸都能想起今日,每當這個時候,樓至韋馱都無比慶幸自己開口讓她留在善惡歸源相談片刻,對血傀師早有所方防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當然,這是後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