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巧了,你們三個小子,來,這位是國師張魯,是你們的長輩,還不行禮。”
“見過國師、、、、、、”
顏成三人,雖說年輕,但一個個都是人高馬大氣質不凡,尤其是,這三人與陳風的關係不一般,傻子也能猜到他們前途無量。
“不敢不敢,三位少將軍如此威武,實在是羨煞旁人啊,初次見麵,在下也沒準備什麼禮物。
來人啊,去我後宅取來漢中上等玉佩三枚,算是我給三位少將就的見麵禮。”
“哈哈哈,公祺兄,你不用這麼客氣的,這三個小子也就是來執行任務而已。
不過,你若是真要送,那恐怕得送四塊才好,我有四個義子,另外一個在邊疆為我執行任務。
若是隻送了他們三個,將來別人還不得說我偏心,冷落了忠兒,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哎呀,原來還有一位少將軍,是我疏忽了,快,來人,取四枚來,驃騎將軍的四位義子都是人中龍鳳,還請不要嫌棄我漢中產的玉佩。
這可是我漢中最高峰之上的特產,我也是偶然之下才得到一整塊玉,而後請高人加工,總共也就十幾塊而已。”
“公祺兄破費了,還愣著幹什麼嗎?都沒點禮節嗎?”
三個年輕人聽到陳風這麼一說,一個個的都有點不好意思,真正計較起來,他們都還是占了陳風的便宜。
“謝過國師、、、、、、”
“不敢不敢,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張魯能從底層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與他的為人處世離不開關係,第一次遇到陳風的三個義子,他就大出血,這善緣,肯定是結下了。
作為東道主,張魯連忙安排下人去布置一場酒宴,一來,他好與陳風拉近關係,二來,也算是給這三個年輕人接風洗塵。
陳風也知道張魯這麼做的目的,再加上他確實需要安撫張魯以及漢中其他文武,所以也就沒推辭。
晚上,漢中境內的名流基本都在張魯府中,陳風與張魯齊坐主位,馬超也端坐在一旁。
這些漢中名流,一個個都知道自己今後要在陳風手底下討生活,再加上長安那邊開通了絲綢之路,他們也都想去賺一筆。
所以這個時候,較為圓滑的幾個已經上前向陳風或者馬超敬酒,倒是有點冷落了張魯。
好在陳風也不傻,他豈能讓張魯感到失落。畢竟,這位五鬥米教教主,可是給他帶來了一個安定繁榮的漢中。
不管是出於感激還是要做樣子,陳風都必須安頓好張魯,所以,這場宴會進行的很熱鬧。
“報、、、、、、”
突然,一名親兵闖進客廳,看到陳風之後,他連忙跑上前。
“啟稟主公,魏興急報,荊州軍突然襲擊我軍營地嗎,劫掠我軍糧草輜重,而且還在魏興境內燒殺劫掠,我軍損失慘重。”
一個消息,直接打破了宴會的氣氛,在場眾人都停下手中動作,就是陳風,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