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怕什麼?
意外!當意外來臨的時候,故事就開始了。
“這麼晚了,他們不會早就走了吧!”張年小聲的嘀咕,眼珠左右移動了一下,旁邊的兩個人也有點不耐煩。
“應該不會吧!平時他們都是這時回去的!”王生為此專門觀察了幾天,不過現在心裏也沒譜。因為到現在他也沒有搞明白,張思為什麼會這麼晚回家。
“再等一小時,再不來,咱就走!”劉一龍也受不了,蚊子似乎特別對他特別地‘照顧’。
時間在三個人的等待中顯得特別的漫長。等待中,三個人的精神鬆懈下來。
劉一龍他們三個人待的地方,是一個百多平米的小樹林。稀疏的樹木並不能遮擋什麼,不過在月黑風高的今天,藏幾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三個身影狼狽且快速的闖進了這個小樹林,張年一不小心發出點聲響。
“誰?”一個沙啞的男音看向劉一龍他們藏身的地方。
“彪,彪哥!”王生憑聲音判斷出是彪哥,三個人頭皮發麻,冷汗都流了出來,緊張的動不敢動一下。
彪哥憑著聲音慢慢走到劉一龍他們藏身的地方。
“出來!”彪哥的聲音壓的也很低,聽在劉一龍他們的耳中,感覺陰森森地,像是地獄的勾魂使者在說話。
“別為難他們,他們都是我同學!”一個悅耳的女音替劉一龍他們解了圍。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彪哥在社會上闖蕩多年,可不是白混的,知道他們三個在這裏也不會做什麼好事。
“我,我們!”平時一向機靈的王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而張年和劉一龍也傻了,三個人計劃半天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我都說了,你別為難他們!他們都是好學生!”那個悅耳的女音顯的有點不高興。
“張,張思!”王生對校花滿有好感的,要是經濟基礎穩定點,早就開始追求她了,所以對她的聲音很熟悉,搞不明白她和彪哥怎麼會在一起。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敢詢問,為了保住小命,三個人包手都舉到了頭上。
劉一龍這個之後反了冷靜了下來,經曆過最初的緊張,現在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不過也知道不是詢問的時候,隻能靜觀其變。
“知人知麵不知心,你表哥怎樣?平時不也裝的挺好的!怎麼今天突然對你下手了?還傷了我的弟兄!幸虧我們跑的快,要不今天就栽了!”彪哥感覺特別的心煩,出道以來,還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
“我也不知道表哥今天怎麼了?還帶了那麼多的人?”張思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說著就想哭。
“噓!小聲點,他們過來了。”彪哥頓時慌了,他不怕刀光劍影,就怕女人的眼淚。
彪哥這麼一說,張思停止了哭泣,樹林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樹林外還真的傳來了人的說話聲。
“你們三個也聽好了,想要命的,就給老子老實點!”彪哥對著劉一龍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劉一龍他們三個,除了感覺男女不平等外,也想看看是什麼人讓這黑道大哥栽了跟頭,所以很配合的把身子藏好,剛才一直舉著的胳膊這個時候才感覺到有點酸。
“水哥,您放心,他們跑不遠的,就是把這天龍市翻個底朝天,我也把他們給您挖出來!”樹林外,有一大群人緩緩走來。當前的兩個,一個臉上有道明顯的刀疤,眼珠子還在亂轉,在討好他旁邊的年輕人。
“斬草要除根,現在她家就她一個了。雖然翻不起什麼大浪,但還是小心點好。小心使得萬年船,古人是不會欺騙我們的!刀疤臉,事情一定要做的幹淨漂亮!”水哥麵色蒼白,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被掏空了身子。他的聲音尖銳刺耳,聽著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水哥,其實今天要不是馬彪的意外出現,那小丫頭早就到手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利用警察順便把馬彪的窩也給端了!留著他也是個禍害!”刀疤臉的忍耐功夫真是好到了極點,在水哥的噪音下還能笑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