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薔薇?趙勝哥你居然能打得過薔薇?”於晨難以置信。
趙勝一白眼,不悅道:“這是什麼話?小爺大貴族血脈,難道還打不過一個低賤的死丫頭嗎?”
“不,於晨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於晨想想,還是不言語了。
在黑骨岩時候,薔薇能與於晨請來的百獸級殺手一搏,可見薔薇修為何等上乘,絕不是趙勝之力能相提並論。
“哼!”趙勝吐得一口傲氣,言道:“於晨,別說小爺沒警告過你,小看了小爺,代價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
“於晨不敢。”於晨立即低下頭,抱拳言道。
“你來得也正好,把這賤民丟到天絕殿外,免得髒了我天絕殿的地。”趙勝說罷,轉身返回擂台區。
於晨皺眉,心中有恨,但也知道自己無力對抗趙勝。
他彎下腰,伸手攙扶起炎湘,盡可能不以粗魯,用最體麵的方式將炎湘帶出來天絕殿。
回到擂台區的趙勝心氣高漲,他直直走向了陳閑,心中想著,二十五組院中最厲害的薔薇都敗了,你個沒有修為的廢物也敢坐在貴賓席位上,簡直笑話。
“喂,你們低賤之人都這麼不懂規矩的嗎?”趙勝坐上陳閑身邊,冷冷質問。
陳閑嘴角一絲淡笑,目光不去理會趙勝,輕道:“何為規矩?還請趙少爺指教。”
“規矩就是,這張椅子,純金鑄造,這個位置,非師首一級不得落座。”趙勝說出此話時,完全沒有在意自己也坐在了師首的位置上。
說起來黑鐵考核也是不入各武殿師首的法眼,趙水奇也是深知今日各師首不會親臨,故此才讓陳閑等人落座於此。
在趙勝言說之時,霍大牛感到心慌,他早有聽聞趙勝跋扈,但癸班學子還不夠資格讓趙勝當麵欺負,霍大牛自然也就沒有真正見識過趙勝。
現在,趙勝指明了此位置是師首才夠資格,霍大牛就算吃進了一百顆熊膽,也不敢再坐,忙是站起了身子。
然是陳閑冷冷一笑,轉過視線對霍大牛言道:“大牛,我允許你坐,不用起身。”
“陳閑,你算什麼東西,別以為顧天堯照顧你幾分,讓你做了二十五組的管事,你就可以在我天絕殿囂張。”趙勝當即拍響了桌子。
擂台區圍觀弟子不少,他們聽見聲響,紛紛轉過視線。
“那人是誰?怎麼坐在師首的位置上?”有弟子發出疑惑。
另一弟子答道:“啊?不知道,我還以為是其他門派的貴族親臨,難道不是嘛?”
“不像吧,你看他的衣服不像是貴族身份。”
“說得對啊,不然趙勝也不能拍桌子。”
弟子們交頭接耳,他們不識陳閑,隻看陳閑落在貴賓席位,便是以為陳閑是來自其他門派的貴族,而現在,情況似乎已不對勁。
趙勝揚起嘴角,指手頂上陳閑的鼻梁,言道:“今日你坐上師首位置,實為以下犯上,你自己說說該當何罪?”
“死罪!”陳閑答得幹脆,隨之瞥過了視線,側目於趙勝,問道:“遺失黑月神戒,不知道是否也為死罪,還是,誅九族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