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墓的機關已經啟動,整座墓穴之中,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一旦機關啟動,麵臨的將會是整座墓室的坍塌。
因為墓室都是以五行八卦布局,牽一發而動全身,墓室上方,都是散落下無盡的塵土,那些支撐墓室的柱子,都是一個勁地傾倒,牆壁也是撕裂開來。
“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仙姬呼喊一聲,揚手祭起一道血煉酒訣,將倒下來的一根大柱子震碎,碎石粒飄飛。
“老夫的寶藏呀!”唐風捶胸頓足,但是眼看這墓室接二連三地倒塌下來,他隻好駢指凝聚道道仙神之氣,便是震開那些碎落的石塊。
而墓室之中的怨靈陰魂穿梭其間,發出了淒厲的聲響。
…………
唐震臉色聳拉下來,露出極其尷尬的模樣,本來唐家之前落魄,受了高家的恩惠,常言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這本來訂好的娃娃親毀約在先,就有點恩將仇報的感覺,朱雅韻的指責也是無可厚非的。
身為男人的唐震,言而無信就已經是丟了做人的根本,更是受到女人的指責,那就是尊嚴掃地,顏麵何存了?
“大嫂,這……”唐震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時語塞。
朱雅韻還是很憤怒罵道:“唐震,你這個白眼狼,你……”
高陽見母親還有惡言相向,他急忙挺身而出,打斷母親的話,“媽,如今推崇婚姻自由,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嫁娶是我們年輕一代人的事情,您就不要太為陽兒操心了。”
“可是。他……”母親朱雅韻還是慍怒難消,遲疑了一下,盯著高陽,明顯感到高陽與平日不一樣。
或許原來身體的高陽,本來就是患有“天痿”,性格就是懦弱無能,加之生活富裕,從小嬌生慣養,更是沒有那種以德服人的性子。
如今,他能夠站出來。說出甚為有道理的話,這的確是很不容易。
這一番話說出來,不僅是朱雅韻,就連唐氏夫婦,都對高陽刮目相看。
那眼神似乎在說:“咦,這小子該不會是腦袋被驢踢,或者腦子進水了吧?怎麼變得那麼通情達理了?”
轉而,他又對唐馨微微一笑,“馨妹。你先與你爸媽回去吧,有什麼事隨時聯係我。”
“嗯,陽哥,剛好放暑假有時間。明天我們去爬梧桐山,好不?”唐馨竟然是出乎他爸媽意料的主動邀約高陽。
紀瑤盯著唐馨,半晌,“哎。馨兒,你真的確定沒有什麼問題?”
唐馨挽著紀瑤的手臂,嘻嘻一笑。“媽,女兒當然沒有問題了。”
“你不是說聖市某官的兒子楊威邀你去爬山麼?怎麼變成他了?”紀瑤雙目詫異地掃了一眼高陽,好像看一怪物一樣。
高陽心裏嘀咕著,本來沒打算要答應去爬山神馬的,他可是每天都有更新任務的。哪裏有時間去遊山玩水,要是不能盡快恢複丁丁的戰鬥力,那麼與唐馨的婚約遲早要告吹。
所謂性~愛,沒有性,哪裏來的愛。這可是比黃金分割定律都還黃的黃金法則!
但是,當他聽到佳人有約,而且還尼瑪是市長兒子,名字還特麼叫“陽~痿”!哼,雄性為爭奪雌性本能征服欲就湧上心頭了。
自古以來,男人之間的戰爭,不外乎為了兩樣東西:一、權利;二、女人。
江山美人,誰不喜歡?
男人靠征服江山而坐擁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而坐擁江山。
這才有了英雄為紅顏折腰,紅顏禍水,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甚至烽火戲諸侯等等逗~逼事情發生。
男人生而好色,不好色的估計都是“娘炮”。
謙謙君子,叫“悶騷”;沾化野草,叫“明騷”;醉翁之意,叫“明悶兼騷”。
男人不騷,沒有尿泡。那就是名副其實的“太監”。
娘炮雖然歸為男人之外的特殊動物,但是都“騷男人”。
他略微沉吟,欣然一笑,對唐馨朗聲說:“好,馨妹,梧桐山見,不見不散!”
唐馨嫣然一笑,那一顰一笑,真是銷~魂,說實在的,唐馨還真算得上是絕對的美人胚子。
不過,在唐馨笑容之後,露出了一絲陰沉,她心中暗道:“哼,高陽,明天就看得出,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了!”
當然,高陽有他的想法,既然一個名字叫“陽~痿”的“官二代”都可以約你去爬梧桐山,我高陽豈能將美女推到別人懷抱中呢!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沒可能有。
哪怕是原來身體的主人是多麼的羸弱,從現在開始,我高陽才是真正這個軀殼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