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這冒牌老板當的還真是可憐啊,別人家的老總都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我倒好,就摸了一下她的臉而已,搞的我這堂堂C什麼O跟做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似得,實在太悲催了。”
陳小武邊走邊歎氣,正想著待會要怎麼去超市分店,這時,他突然聽到有人喊“搶劫了,快抓小偷啊!”,連忙抬頭循聲望去,見不遠處一個身穿黃色T恤的中年婦女正哭喊著拚命狂追一個光頭男子,而那個光頭男子手上還拿著一個紅色包包,一看就知道他是那個該死的搶劫犯。
嘿,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老子的麵搶劫,簡直活膩歪了!
陳小武冷冷一笑,沒有半點遲疑,腳下就跟裝了風火輪似得,嗖嗖幾下竄出去老遠,撒開腳就往那光頭男子追了過去。
那光頭男子一見有人要多管閑事抓自己,登時跑的更快,就恨當初自個爹娘沒給自己多生一條腿。
他跑的快,可陳小武比他跑的更快,沒一會兒就逼近了光頭男子的屁股後頭,越追越緊。
那光頭男子眼看陳小武跟狗皮膏藥似得怎麼甩都甩不開,心中又急又怒,索性不跑了,轉身朝陳小武露出一個十分凶狠的表情,目露凶光,惡狠狠道:“小子,識相的就給老子滾遠點,再敢多管閑事,老子削了你的皮!”
追了這麼長一段路,陳小武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甚至連汗都沒流幾滴,聽到光頭男子的威脅,立即冷笑譏諷道:“就你這種隻會欺負老人婦女的貨色也配?”
“找死!”光頭男子勃然大怒,手裏噌的亮出一把小刀,刀鋒寒光閃爍,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鋒芒。
“我靠,居然還敢亮刀,挺囂張的嘛!”陳小武無驚無怒,一臉平靜的望著光頭男子,臉上嘲弄之色更甚。
他陳小武八歲就開始混跡街頭,打架鬥毆那是家常便飯,什麼場麵沒見過,區區一個搶劫犯也敢在他麵前囂張放肆,簡直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嘖嘖,小子,這是你自己要找死,可怨不得我!”光頭男子獰笑起來,揮了揮手裏的刀子,凶光畢露,“老子今天要是不在你身上留下幾個紀念,老子的名號就倒過來寫。”
光頭男子把話說的很狠,還拿著刀子往陳小武這邊試探著刺了幾下,但卻始終沒有要真正衝上去和他打一場的意思。
以陳小武的閱曆和能耐,怎會看不出這光頭男子純粹是一個隻會嘴上吹逼,實則色厲內荏的軟蛋。像這種隻敢搶劫老人婦女的人,隻不過是一個在社會最底層苦苦掙紮混個溫飽的混混而已,對他們而言最重要的是撈錢而不是拚命。
尤其陳小武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股氣勢,一看就是那種常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人,光頭男子見了他,心裏首先就膽怯了幾分,哪裏還敢真的和他拚命。
“要捅我?那來啊,我等著!”陳小武眉頭一揚,龍行虎步,大步流星的向光頭男子欺身逼了過去。
光頭男子以為他要動手,心生怯意之下忙往後連退了幾步,待見到陳小武正一臉嘲諷之色的望著自己,哪裏還不知道對方在耍自己,心中頓時惱羞成怒,惡狠狠的吼道:“小子,你他麻的別給臉不要臉,老子這可是真的刀子,開了刃見過血的!”
“囉哩囉唆的,真麻煩。你不來的話,我可要來了。”陳小武懶得再跟光頭男子廢話,腳尖往地麵一點,整個人突然嗖一聲向對方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