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那有若實質的森寒眼眸冷冷瞥了何雲天一眼,眼中煞氣衝天,殺意凜然,猶如一尊剛從地獄中爬出的恐怖魔神。
曾領教過陳小武恐怖手段的何雲天一見他如此架勢,登時嚇得臉色慘白,渾身一陣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心慌意亂手足無措的一把抱住陳小武的褲腿,臉色蒼白,顫聲道:“堂哥,何總,我知道錯了!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一時財迷心竅,幹了這等糊塗事冒犯了你,求你看在我曾幫過你一回的份上,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哼!現在還敢向我求饒,難道不覺得已經晚了嗎?”陳小武看都沒看何雲天一眼,身子站的筆直,背負雙手,神色冷漠道,“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可惜你卻不懂得珍惜,還癡心妄想膽大包天的威脅恐嚇我,真以為老子是軟柿子,誰都可以捏我一把?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說著,陳小武猛的抬腿一腳將何雲天踢開。
這一腳是陳小武含怒而踢,沒有半點留情,可想而知其力道究竟有多恐怖,毫無防備的何雲天登時被踹得人仰馬翻,足足倒飛出去十幾米,砰一聲重重砸在了牆邊上,當場口吐鮮血,幾乎就要昏死過去,一張白白嫩嫩的臉蛋鼻青臉腫,嘴唇發紫,淒慘的一塌糊塗。
原本跟著何雲天的那年輕男子親眼目睹了陳小武冷酷無情的一麵,再瞧瞧何雲天此時的慘狀,登時嚇得屁滾尿流,兩腿不停直打哆嗦,怯怯懦懦的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前胸後背更是不知何時早已被冷汗給浸透。
之前何雲天在他麵前吹比,說自己如何如何牛筆,一個勁的把陳小武往死裏踩,弄得他還真以為陳小武是個沒什麼能耐的草包。
但現在,當他親眼看著何雲天像條死狗一般在陳小武麵前搖尾乞憐時,他才知道,其實何雲天才是那個真正的草包。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平時牛皮吹破天的家夥,其實都隻不過是外強中幹的不中用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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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處,他心中頓時懊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跟著何雲天這隻會嘴上吹比的家夥幹這種事了。可惜這世上從來沒有後悔藥,他想後悔已經來不及。
“淩芸在哪裏?是誰綁架了她?”陳小武冷眼盯著何雲天與那年輕男子,寒聲問道。
年輕男子有些驚異的看了眼陳小武,似是對他提出的問題感到十分詫異。
因為陳小武問的不是淩芸被他們藏在了什麼地方,而是問是誰綁架了淩芸,似乎他早就確定淩芸並不是被他們綁架的。
“我,我們也不知道,她不在我們這裏。”年輕男子見陳小武如刀一般的目光掃過來,嚇得心頭一顫,忙腦袋低垂,結結巴巴的說道。
陳小武眉頭一皺,沉聲道:“那你們為什麼會知道她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