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再難得。”
用這句詩來形容風華絕代的蘇曦月一點都不過份。
縱然早已見過她好幾回,但每一次重新見到她,陳小武都有種驚豔的感覺,仿佛上天鬼斧神工的完美藝術品,永遠都看不膩。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她,總覺得如她這般絕世出塵仿佛不沾染半點人間煙火的奇女子,不應該與鑽石珠寶之類的俗物牽扯到一塊,哪怕它們再如何璀璨奪目絢麗多姿,也配不上這女子。
“你能來,為什麼我不能來?”蘇曦月綽約身姿婷婷而立,一雙清冷鳳眸若有深意的望著陳小武,紅唇微啟,吐氣如蘭。
“呃……好吧,是我問了一句廢話。那你請便。”陳小武自討了個沒趣,訕訕然道,心裏暗想著自己還是盡量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免得她又來算計自己。
曾經他以為蘇曦月是高雅脫俗的水仙,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但在接連吃了她幾次悶虧後,他赫然發現這女人根本就是一朵美麗而又神秘危險的罌粟花,美的令人窒息,卻猶如天使和惡魔的化身,能一秒讓人上天堂,也能一秒讓人下地獄。
她的容貌與氣質太具欺騙性了,陳小武至今都看不透這女人的真正麵目究竟是什麼。
“何總似乎很怕我?”蘇曦月黑亮的睫毛輕輕顫動,似笑非笑的凝視陳小武。
“不是怕,而是我現在已經名草有主,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還是與蘇副市長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這也是為了蘇副市長的名聲著想。”陳小武嘴硬道。
“名草?看來何總對自己很有自信。”蘇曦月美眸上下一掃陳小武,嘴角微微漾起,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淺淺笑意,幽然問道,“不知何總這棵草的主是指剛才陪在你身邊的淩小姐呢,還是你的未婚妻方小姐?”
“你在跟蹤我?”陳小武眉頭猛地微微皺起,隱有些不悅道。
“你覺得呢?”蘇曦月不答反問,絕美俏臉上神色意味難明。
陳小武深深看了她一眼,撇嘴道:“以蘇副市長的身份想來應該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既然我們是偶遇,招呼也打過了,那就就此別過吧,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祝蘇副市長夜晚愉快。”說著,陳小武抬腳便欲離開。
和這個女人打交道實在太累也太危險了,表麵雲淡風輕與世無爭,實則心思詭秘難測,甚至她的一舉手一抬足,一顰一笑間似乎都隱含某種深意,讓人難以捉摸。
這種女人,即使美若天仙,芳華絕代,陳小武也寧願對其敬而遠之,否則自己非得減壽十幾年不可。
“何總,如果我說我確實在跟蹤你呢?”蘇曦月驀然語出驚人道。
“呃!”陳小武愕然頓足,不敢置信的回頭望著她。
蘇曦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翩然道:“別誤會,我並不是有意要跟蹤你的,隻是閑來無事來商場買件東西,無意中看見何總與淩小姐,一時好奇,便跟著何總將整個商場都逛了一遍,僅此而已,並無其它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