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麼做自然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熊豪鈺昂然起身,望著眾人,擲地有聲,意氣飛揚道,“這何氏集團乃是當年何老爺子與在座諸位共同打拚創下的宏偉基業,毫不客氣的說,何氏集團的成功凝聚了我們無數的心血,我們有這個權利和義務將它繼承並繼續發揚壯大!我想對這一點,大家應該都沒有意見吧。”
眾人紛紛點頭,不管是挺何派還是挺熊派的,對熊豪鈺這番話都不反對,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不過一個看熊豪鈺很不滿的挺何派董事看不慣他這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撇嘴說道:“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何氏集團不是我們的心血,難道還是別人的不成?”
“就是。我說姓熊的,你興師動眾的折騰了半天,不會就想跟我們說這個吧?趕緊的,你就別磨磨唧唧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浪費大夥時間,我還有好幾個重要應酬呢。”另一個也很不客氣的說道。
緊接著,其餘人等也紛紛接二連三的開口催促,借此表達對熊豪鈺的不滿。
這時,挺熊派的董事們出馬了,與挺何派的人馬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口水戰,雙方唇槍舌劍,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爭的那叫一個麵紅耳赤。
頓時,會議室裏的氣氛變得激烈緊張起來,暗紅色的會議桌上刀光劍影,戰火紛飛,兩排人馬大有要甩胳膊上陣幹架的趨勢。
身為兩派主心骨的陳小武和熊豪鈺誰都沒插手,後者傲然站著,目光不時往前者臉上漂移,嘴角隱隱掛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冷笑。
陳小武單手托著下巴做沉思狀,仿佛對眼前的一切置若罔聞,實則卻是不著痕跡的將熊豪鈺的一切神情變化都盡收眼底。
“好了,吵什麼,有什麼好吵的,都給我安靜一點。熊懂,你也別賣關子了,有事說事。”金耀世有些惱怒的嗬斥了一聲,又對熊豪鈺說了一句,正在互相噴口水的兩派人馬這才安靜下來。
等會議室恢複安靜後,熊豪鈺接著說道:“正如我方才所說,何氏集團是我們共同努力的心血,所以不管我以前與何家發生過什麼矛盾衝突,至少有一點是可以百分百確定的,那就是我也希望何氏集團能發展的越來越好,這樣我們才能賺到更多的錢。但是……”
一個擲地有聲的‘但是’瞬間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不約而同的扭頭望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與此同時,熊豪鈺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凝重,目光筆直盯著陳小武,一字一句道:“不管何氏集團的大權掌握在誰手裏,對我們來說,都至少有一個最基本的前提,那就是絕不能落入外人之手。這一點,我相信大家應該也沒有異議吧。”
眾人隱隱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感覺熊豪鈺的發言將會很快進入正題,因此這次沒有人再隨意說話,盡皆沉默著望著熊豪鈺,看看他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熊豪鈺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隻覺渾身骨頭一下子都輕了好幾分,整個人飄飄然如坐雲端,心髒更是按耐不住興奮和激動,砰砰的劇烈狂跳。
他仿佛已經看見陳小武被自己無情拉下馬後成為喪家之犬的模樣,而自己則將以意氣風發的姿態成為此次董事會的最終勝利者。
“現在,我要說的就是,此刻坐在你們眼前的這個何總……”
“他是假的!”
此言一出,石破天驚!
會議室頃刻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死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