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任務後,我把我的行李搬到房間裏,從裏麵找到黑色外套,迅速的換上黑色勁裝,把手術刀綁在腰後,全副武裝後,我立即出去。
客廳裏,邊伯賢喝著白開水,盤腿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手上拿著薯片,一邊吃一邊看。我急匆匆的走出,邊伯賢看著我,說:“你要去哪啊?”
我看著他,皺眉,忘了還有這貨在家啊!“我出去一下。”我甩出這句話,就走了。
“誒……今天會下雨啊!你要出去也要帶傘啊……”邊伯賢站起,看著安兒的身影,無奈的說,安兒太一意孤行了,都不聽。
首爾的時間,天色漸晚,一輪明月掛在黑色的天空,昏暗的路燈下,黑色大衣裹住安兒,黑色碎發下,一雙漆黑的雙眼閃爍著血腥的渴望。
便衣男子快步的走著,時不時的往後看,不知為什麼,總覺得身後有什麼人盯著自己,感覺像是被狼盯住食物一般,讓自己的脊梁骨發涼。無人的街道,分岔路口,幾個人走向男子,男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幾個人的簇擁下,男子表現得很安心。
“遊戲結束……”我有點興奮,我做任務的時候,就是這樣這是病,得治。我故意壓低聲音,我喜歡看見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喜歡看見一群老鼠遇到貓時逃竄的樣子。
果不其然,男子瞬間慌亂起來,幾個保鏢警惕的看著周圍。“噗……”血管被割開,鮮血湧出,伴隨著這聲音,夜晚的靜謐被打破。
人的心,是所有器官血液的必經之路,如果破壞了,人就不能活了吧……我是罪惡與血腥的蝴蝶,正如鬼美人蝶的傳說一樣,見到我正麵目的人,死狀就會極為恐怖吧……我把手上的鮮血湊近唇邊,感受著它的血腥味,目光轉向男子,輕輕的冷笑,我的笑在他眼裏到底有多恐怖?我很好奇。
腳步輕移,我漸漸逼近。最後兩個保鏢擋在男子麵前,我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遊戲,停下腳步,說:“我給你個機會,把這兩個保鏢中的一個給殺了,我放你走。”我把手上的手術刀扔給男子,我很喜歡看這種自相殘殺的場麵。
男子顫顫巍的撿起刀,兩個保鏢麵麵相覷,他們手中的刀漸漸抬起,男子終於忍不住,顫抖的刺向其中一個身材比較矮小的保鏢,那名保鏢一個閃身,躲過,繼而又刺向男子的腹部。最後,男子被手下的人給了結了性命。
我漠然看著這一切,世界上很多事在利益和性命之前,隻不過是一片空影。正當那名矮小的保鏢得意時,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名保鏢突然把刀刺向他的脊梁骨,矮小保鏢瞳孔睜大,眼睛裏滿是震驚。“對不起,我想要活下去。”下手快準狠,矮小保鏢沒有來得及掙紮。
“你有能力能殺了我?”我冷笑,這樣的場麵見多了。
“雖然你的手法很狠,但是,看你的身形,才十七八歲,你應該隻是剛剛出來吧。”保鏢看著我,諷刺的說。
“大叔,你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我快步走向他,真是弱智,我也不過於衝田總司吧,九歲拿起刀,到現在,已經八年,從開始的柔弱,下不了手,到現在的心狠手辣,已經變了太多。
毫不猶豫的挑開他的經脈,刺向他的心髒,抽出,他的反應,顯然很沒有威懾力。
我離開血腥撲鼻的地方,走到街上,身上沒有半點血液的痕跡。街道上的燈火珊斕,猶如璀璨的明珠。我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到我的皮膚上,冰冰涼涼的,我立馬明白,是雨,下雨了!
我有些著急,街上雖大,但是卻無我遮擋身體的地方。我不能淋雨太久,身體會不好。我越來越不安,雨在漸漸的下大,我很後悔,沒有看天氣預報,下次我一定帶傘啊!雨敲打著路麵,我找了一個牆角,縮在哪,雨水開始浸濕我的身體,很冰很冰。
我的臉燙燙的,低頭看著地上漸漸彙成的水灘,我的臉很紅,是種不正常的紅。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的體質碰到冷水太久,可能會感冒發燒什麼的……我撐起全部力氣,勉強站起來,扶著牆,努力的走回去。
天灰蒙蒙的,月亮早已不見,街上的燈,雨水的侵襲下,變得不那麼明亮。我渾渾噩噩的走這,視線開始模糊。
一個穿著的灰色長袖的男生站在我麵前,他打著一把彩色的傘。我沉沉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