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魔使上前冷眼一掃鷹無極,聲音凝重嚴肅的說道:“鷹無極,我白鬆說話做事從不拐彎抹角,而且我也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當然更相信你是一個能權衡利弊的人,大勢所趨,我們五個上古之族將再次臨世,天也擋不住,被一個美麗的騙局封印萬年,被一個可笑的盟約束縛至今,你難道甘心嗎?”
鷹無極神色一凜,幽深的眼眸,看著白鬆道:“不要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我,告訴你白鬆,封你魔族一天是一天,封你魔族一年是一年,我從不會忘記我的祖父和叔祖父,是被誰殺死的,是死在什麼人的手中,是怎樣死的,實話告訴你,今天就是我鷹無極殞身在此,也會阻止你啟封魔族”
黑墨使冷哼一聲,看了一下鷹無極道“真是見識短淺之輩,古時恩恩怨怨早就隨著歲月掩埋,你即使記住又如何,我們每人都要活在現實中,活在未來中,難道你不想掌控天下,獨傲蒼宇?”
鷹無極霸氣的眼神一閃而柔,卻清淡的說道“黑鬆,無需如此激我,我鷹無極從不在乎什麼名利,我就知道人不可以忘卻仇恨,不可以忘卻過往,我比你們更明白什麼是天蒼白宇,朗朗晴空”
轟隆一聲巨響,那邊的血棺砰然轉了一個圈,接著就聽到它沙啞的說“沒想到傲氣凜然的鷹無極,還能說出這番話,真是讓我笑掉大牙,老黑鬼、老白魔,你們也不要再癡心妄想的勸說這個家夥,若想今日啟封封魔陣,殺了他便可,否則我看你就得再等三年吧”
殺了鷹無極,黑鬆白鬆一聽都不自覺的吸了一口冷氣,鷹無極已經到達聖境,而且肉身強悍,殺他談何容易,何況還有他幾個兄弟,不過白鬆仔細回味平天血棺這句話,難道他們也想……虛靈穀出現一具血棺這本不是很稀奇的事情,他老早就知道有一口沉睡的血棺藏在虛靈穀中,還曾挑撥聖尊門的人去攻打卻最終沒有找到線索。
血族可是從不做賠本的買賣,聖族經過那一戰已經變得羸弱不堪,此刻答應附屬魔族也是不得已的事,他就怕血族搗鬼,此刻看平天血棺這麼一副態度,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要說圍殺鷹無極等人絕對可行。
隻是時間上和刺天匕首……
“鷹少實力強橫,平天血棺你是看戲呢,還是準備幫幫我們”既然撕破臉了,白鬆也再不顧忌的明目張膽的問起了平天血棺。
“多年未曾活動手腳,很早就想與鷹少這樣的對手切磋一下,今日既然有機會,怎可浪費呢?嘎嘎嘎嘎嘎,不過黑鬼白魔要想我們幫你,你需得諾我們一個條件”
這二人再次如此討價還價的要對付鷹無極,鷹無極好似看不到一般,就等著這兩個家夥商量結果。
“什麼條件?”黑鬆說道。
“天下二分之時,我們血族占長河之北所有空間,外加那個臭小子”平天血棺三顆珠子一轉,三道血柱射向了雨流雲。
雨流雲立刻展開真火圖,肆虐的火光看見那腥氣衝天的血芒,陡然大勝將其燒了哥幹幹淨淨,正當黑鬆白鬆驚訝於平天血棺的獅子大開口時,雨流雲突然暴起一招星動山河就砸向了黑白二魔使,同時鷹無極一展黑鷹長袍長嘯一聲,也向著黑白二使打去。
黑白二使身已入聖,雖被這突來的襲擊打了個措手不及,但轉眼就恢複正常,凜冽的攻擊就砰然發出,然而還沒等他們發出一招,一陣茫茫血霧就彌漫了他們的全身,腐蝕性的血霧,讓黑白魔使感到一陣火燒,立刻展開護身結界,衝了出去,領域半空,看著已經被血色蠶食的衣服,卻是狼狽不堪!
黑鬆大罵道“平天血棺,你真無恥!”
白鬆也是吼道:“十二聖魔起”就在白鬆吼完這一句,突然從四麵八方飛出十二條眼神空洞,滿身傷痕的黑色人影,卻個個實力高絕達到了準聖境界,鷹無極都到吸一口冷氣,別說其他人了,平天血棺砰砰砰的磕著地板,雨流雲大驚之下定睛一看,神思過處卻發現一絲熟悉的氣息,這裏麵可能給他傳遞鏡珠的人,那麼也就是說這十二聖魔可能就是這些年消失的天風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