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龔曉宇跟兩個農民工大哥喝酒的檔口,杜曼來到了牛哲的家裏,趴在沙發上痛哭。
牛哲都不用問,就大概猜出了什麼情況,上次那個少數民族的姑娘找到龔曉宇的家裏的時候杜曼就在場,在加上杜曼回來這狀態,顯而易見了。
他沒有說話,任由杜曼在沙發上痛哭,不知道怎麼的,看著杜曼這個樣子牛哲也格外心疼。
“行了吧,差不多就得了,大半夜跑我這來就是哭來了?”
聽到牛哲這麼說,杜曼沒有停下來,反而趴在他的肩膀哭的更厲害了,似乎將之前和龔曉宇沒有爆發出來的委屈全都哭出來了,讓牛哲不知所措。
牛哲歎了一口氣,看杜曼稍微平緩了一點說懂:“小時候我經常愛哭,不過後來我每次哭的時候他都衝著我笑,我挺生氣的,後來他告訴我,傷心和委屈都不是正確的人生態度,因為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笑你,我看你也是,哭什麼啊,就為那一個你不值得愛的人?”
杜曼抽泣了幾聲,呢喃道:“你騙我,你不是說在部隊上的人是不會移情別戀的嗎?可是為什麼他卻喜歡上別人了?”
“這算是意外吧,畢竟那個姑娘也不是部隊上的。”
牛哲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那個姑娘不會是寧岡鎮附近的吧?如果按照這麼推算的話,這個龔曉宇沒準就是派兵過去的?很有這個可能!
四川省雖然少數民族挺多的,但是部隊畢竟是屬於嚴密的,怎麼可能接觸的到?這幾個方麵結合在一起,不難推斷。
“什麼意外?”
牛哲回過神來,回答道:“我覺得是你擺錯重點了,畢竟他不是普通的部隊啊,按照你說的,他可是參加過戰鬥的,哪能不接觸當地的人?你們的重點是,從他進入部隊之後,你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都不在一起了,就算你們在一起,也不過是因為青梅竹馬的感情而已,不是愛情,所以你別怪他,他也不值得你這樣。”
牛哲分析的頭頭是道,還別說,挺有道理的。
至少杜曼聽了之後平靜了許多,靠在牛哲的懷裏,低聲說道:“謝謝你……”
“這話說的……我可沒法接了啊……”
牛哲笑了笑,抱著杜曼說道:“你總要往前看的,唉,你說你這大半夜的趴我懷裏了,算不算我趁虛而入啊?就算是我正人君子,那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啊,你這……”
“噗……”
杜曼輕笑錘了牛哲一笑:“你別逗我啊!”
看著杜曼笑了出來,牛哲也放下心來。
夜深人靜,外麵呼呼的刮著大風,屋裏的光線昏暗,仿佛周圍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杜曼看著牛哲的眼神有些迷離,這讓牛哲幾乎不能自持,當兩片紅唇觸碰到一起的時候,仿佛整個世界都剩下他們兩個人,火熱的感覺瞬間將兩個人的血液燃燒了起來。
當牛哲翻身壓上去的時候,杜曼一聲嚶嚀,推推牛哲的肩膀:“等……你……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牛哲連忙下去,有些慌亂的說道:“對……對不起啊,我這是情不自禁……”
杜曼搖搖頭,滿麵通紅,牛哲使勁的搖搖頭,似乎事情在往他不好的方麵發展,所謂不好的方麵,那就是剛才好像動真情了,雖然他不知道真情是什麼,但是和杜曼在一起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是他和別的女孩在一起的時候所沒有的。
“別回去了,住在客房吧,你這個眼睛通紅的樣子回家去我也不放心啊,到時候你爸媽還得質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