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康?還是算了吧,他是不會來的!”
托馬斯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他是傻子嗎?”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牛哲肯定已經告訴他了,培養岩康就是想壟斷邊境的走貨線路,獨吞鱷魚的貨,而這也是鱷魚不想看到的,如果有機會的話,托馬斯甚至都想幹掉岩康,岩康難道不知道這一點?怎麼可能來這裏。
岩康肯定也知道,自己站在牛哲這一邊,雖然牛哲和鱷魚在合作,但是現在他已經阻礙了鱷魚對於大陸的發展,說是眼中釘肉中刺也差不多了。
鱷魚說道:“我相信你的眼光,如果你認為這個人可以的話,那絕對有他的能力,如果能夠爭取到我們這邊,那比之前的迪爾要好太多了,我們在大陸市場就能夠打開,不是嗎?”
“爭取過來?算了吧!”
托馬斯搖頭說道:“我和他接觸過,他是一個非常小心的人,並且心機也很深,我覺得他不會傻來到這裏,他就不怕我們殺了他嗎?如果他不同意加入我們,死心跟著牛哲了,那你會放他走嗎?”
“放,為什麼不放?”
托馬斯苦笑一聲,真不知道鱷魚是哪裏來的自信,不僅僅是他們看的明顯著呢,培養一個中間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就算是他們知道了岩康用什麼方法站穩腳跟了,他們也沒有合適的人選,而且依照托馬斯對於岩康的了解,估計不會讓這個地區出現第二個武裝隊伍了,一家獨大的局麵已經出現了。
沒辦法,他們沒有抓住迪爾死後的空檔期,反而讓牛哲抓住了機會。
鱷魚笑著點燃了一根雪茄,說道:“你說,和群眾打成一片的主意,是岩康的主意,還是那個牛哲的主意?”
“這個……有點說不好……”
托馬斯知道鱷魚的腦子好,喜歡這種運籌帷幄的事情。
鱷魚吞了一口氣雪茄的煙霧,鼻子裏像是有個火堆一樣吐出煙霧,說道:“岩康是當地人,對於當地很了解,這你是知道的,當地人信任他,並且牛哲一次都沒有來,什麼事情都交給他,代表著牛哲也非常信任他,恐怕不是牛哲告訴他的,是他自己想這麼做的。”
“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
鱷魚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岩康自己的主意,牛哲隻是想讓他成立武裝組織,以求達到中國隻有一個他和我們合作,這樣沒有競爭,他就可以很順,但是不會告訴岩康具體怎麼做,而岩康現在對當地人那麼好,打成一片,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生存。”
鱷魚一語道出真諦,又說道:“他要生存,即使牛哲有一天出事了,他也能在當地生存下去,因為除了牛哲之外,還會有人找他運貨,他想長期發展,並不著急,而牛哲估計也看出來了,沒有點破,拚命的對他好,給予他資金,而岩康應該也是講情義的人,他相信岩康對他忠心耿耿,畢竟岩康做的事情並不算是過分,牛哲也希望他在當地生存下去,所以……”
“所以他會接受我們的邀請嗎?”
“應該不會。”
“那你還見他幹什麼?”
鱷魚:“現在不會,不代表以後也不會,我隻是想見見這個人,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和牛哲要求,我們也成立一個武裝組織和他抗衡。”
“那牛哲會同意嗎?你要知道,如果咱們在當地扶植起來一個組織,馬上就會被岩康給滅掉了,事實上他現在已經有了這個能力,絕對不允許別的勢力存在的。”
“那我們就不偷偷摸摸的,明目張膽的和牛哲說,我們要成立武裝組織,一起運貨,他要不同意,我們就不和他交易,你說他會不會同意?”
“高!太英明了!”
托馬斯很高興,他之前一直都沒有想到這一點,既然岩康獨攬了那個地方的武裝組織,讓鱷魚不得不隻跟牛哲交易,那就明目張膽的成立了一個武裝組織,這樣一來,牛哲就沒有辦法了,總不能讓鱷魚的武裝組織和岩康火拚起來嗎?畢竟牛哲的一切目的是為了獨吞鱷魚的貨而已,並且是壟斷。
所以,鱷魚想要不被壟斷,就必須另尋出路,岩康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是不能在他的一根樹上吊死。
到時候,就輪到岩康難做了,身邊突然多出來一個武裝組織來搶生意,牛哲也苦不堪言,因為他不再是鱷魚大陸上的唯一合作商了。
所以,這黑暗下麵的生意,和白道生意一樣,充滿了競爭,並且這些競爭是血粼粼的。
托馬斯說道:“這樣吧,如果他不同意的我們的要求的話,讓我親自去組織武裝隊伍吧,畢竟咱們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打開大陸市場,光是一個牛哲是不行了,岩康這是耽誤他們的財路,畢竟得突破,再培養出來一個迪爾,來和岩康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