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蒙娜……”
蒙娜搖搖頭說道:“好了阿姨,我會保護自己的,再說不是說了嗎?一旦行動的時候就撤出來,不會有危險的,我的確是杜曼的護士,是牛哲認可的,也隻有我能夠自由出入而不被懷疑的,要是換了別人的話肯定是不行的,到時候就會讓牛哲跑了的。”
“唉……杜曼這個丫頭,到時候可怎麼辦啊!”
還沒有開始,龔母就開始擔心杜曼以後的日子了。那可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姑娘,現在竟然是這樣的命運,怎麼能夠讓她不痛心?
小王馬上幫蒙娜連接設備,將北鬥係統的一個定位通訊係統放在而過裏麵,幾乎不可見,其實以前的GPS也是可以的,當初龔曉宇去海子那裏臥底的時候也用過,不過定位不立體,北鬥在這方麵改良的不少。
而竊聽器也非常的小,讓蒙娜覺得這次的任務太簡單了,這東西放在哪裏都很方便。
其實本來就不是很難,隻是因為牛哲的警惕心理非常的強,陌生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這才會讓蒙娜完成這個任務。如果要是特別危險的話龔衛國也不會讓蒙娜做這種事情了。
小王交代完之後就離開了龔衛國的家裏,本來龔母想留下他吃飯,不過怕暴露,隻好先行離開,並且小王的準備非常充足,特地換了一件衣服,然後順著樓梯走到了樓上幾成,然後乘坐電梯離開,不得不說,長期做這種事情,已經練就了滴水不漏,這就就是一個偵查員所必須的。
並且他沒有直接回省廳,而是找到了一個咖啡廳,確認沒有人跟蹤之後,才把電話打給了龔衛國。
“組長,做好了。”
“嗯,好。”
通話非常的簡短,讓蔣甜甜測試一下之後,通訊器果然就可以用了,幾乎可以聽見那邊蒙娜和龔母的談話聲。
而龔衛國也放下心來,這次算是把牛哲掌控手中了,隻要他敢在醫院期間交易,那麼肯定就是行動開始。
其實到現在還不開始,其實就是牛哲,這不僅僅是龔衛國的意思,也是上麵的意思。在這麼大的一個局裏麵,牛哲就是一個導火索,如果他不抓住,並且不掌握證據,那麼就沒有用了,潛伏的毒梟就沒有辦法抓到。
這裏麵涉及到的東西就比較多了,難道上麵就不知道一旦牛哲倒台那麼邊境就會一片混亂嗎?其實都是知道的,但是為了挖出來更多的毒梟和潛伏勢力,有些人和有些事情就變成了犧牲品,這就是上層麵所要考慮的問題。
在這個局的所有關係當中,鱷魚、岩康和牛哲,三方的關係都是非常的微妙的,隻要有一方垮台,那麼另外兩個人不是合作就是死敵。
假如鱷魚倒台,那麼岩康也許就不會在受牛哲的控製了,盡管他的阿媽在程度,但是岩康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一旦有一絲機會讓邊境的人們遠離毒品,那麼就不會再沾染,他之所以維持這樣的一個均衡方式,很大程度是因為在等著軍方幹掉牛哲,又或者是在找一個機會找鱷魚報仇,畢竟玉香儂的死,歸根結底是鱷魚的原因。
而如果岩康頂不住鱷魚和其他人的壓力,那麼牛哲和鱷魚之間的合作也會破碎,除非牛哲願意不壟斷內地市場,並且願意以一個普通的普通毒梟的身份在鱷魚那裏拿貨,這顯然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局麵。
所以,上麵估計也會知道,一旦牛哲垮台,邊境會在鱷魚的攪合之下變得一片混亂,順著這些突然湧出來的武裝分子就會查出來很多的毒梟,這也是注定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時候利用鱷魚可以印出來很多人,到時候,就是和鱷魚算總賬的時候了。
隻可惜,直到現在他們都對鱷魚一點看法都沒有。
什麼事情就怕深揪,一旦腦洞大開就會想明白很多的事情。
對於上層麵的事情,龔曉宇在知道要對牛哲動手的時候就想到了,不過他沒有說,他是一個軍人,能夠做的就是服從命令。這話恐怕薑武能夠說出來,這不就是不顧忌邊境的人民嗎?
所以有些時候,做一個傻子挺好的,就像是楊英偉一樣,整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用想這些事情,這也才是一個特種兵最應該有的狀態,不是楊英偉傻,而是不去想。
蒙娜回去之後繼續陪著杜曼,在換床單的時候將竊聽器放在被罩的夾層裏麵,用陣線固定住,別說是不經意間了,就算是蒙娜自己找都費勁。並且每次換床單都是蒙娜來的,所以根本不擔心牛哲會懷疑。
省廳的專案組一邊監視著牛哲,另一方麵開始著手安排收網的工作,這種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先後順序一定要做好,並且在行動之前就盯著,以防這些人互通有無之後逃脫。
雖然說是一起收網,但是跨域太大,人手並不是很多,對付這樣一個個危險的人物,光是靠地方警察是沒有用的,所以這其中相對來說都要有取舍,那些在表麵上的人可以先不動手,比如像牛哲這樣道貌岸然的人,當然他是一個例外。
僅僅是一個牛哲,就挖出來這麼多人,這是連龔衛國都沒有想到的事情,警方的力度加大之後,由於一個牛哲所引發出來的藏在低下的人一個個都冒出來。那麼其實還有一個人是現在省廳正在收集證據的,那就是牛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