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龔衛國衝著身後的技術員拿過來鱷魚的相關資料,說道:“根據國際刑警掌握的資料,在那馬的這家國際貨運公司,其實就是鱷魚名下的,隻不過外界都不知道,這間公司雖然表麵上看跟鱷魚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實際上他的操控人就是鱷魚,他也經常用這家公司從事洗-錢和地下商貿,不過卻是首都那馬的知名企業,從正常程序上,這間公司的確和鱷魚沒有關係。”
“國際刑警那邊有這家公司的直接證據嗎?”
龔衛國點頭:“有這家公司的犯罪證據,但是沒有這家公司和鱷魚的直接證據。按照國際刑警的章程,是在抓到鱷魚之後從他的嘴裏得到證據,然後給他定罪,順便查處這公司。”
李英龍笑道:“像鱷魚這種人,想從他的嘴裏挖出來那是不可能,他非常的清楚,被抓住就是一顆子彈的事情。我倒是覺得,不如對這家公司動手,或許能夠得到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是說,用這家公司引鱷魚出來?”
李英龍聳聳肩,說道:“我隻是有個建議,具體要怎麼決定,還是國際刑警那邊說的算,這一次我們不能單獨行動,這會落下口舌。”
“行,我去和他們溝通一下,應該這兩天就有結果的。”
李英龍點點頭,歎氣說道:“剛才他們說的都還是挺對的,從軍事的角度講,我們準備不是,如果再給我們一點時間,這次任務的把握性更大一點了。”
龔衛國搖搖頭,解釋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國際刑警之所以把行動提前,是因為鱷魚要有動作,他的人正在和非洲的幾個國家軍政有所接觸,一旦他逃到了那裏,那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李英龍點點頭表示理解。
要知道,在這裏可以利用國際輿論做文章,迫使鱷魚失去所有的庇護,畢竟這個國家不願意保鱷魚而失去外交上的機會,當戰亂中的國家就不是了,他們連政-權都沒有鞏固,又怎麼可能在乎外交關係?
戰爭靠的就是錢,想要打贏就必須要有很多的錢,而鱷魚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最起碼他可以到那裏尋求軍政,用錢來買自己的命,而那樣國際刑警沒有辦法介入,一旦中國強製執法,勢必會和那裏的軍政發生衝突,很有可能因為這一點點小小的衝突,就引起新一輪世界大戰,最起碼也是一個局部戰爭,把中國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上,這是萬萬不能做的事情。
所以,這次的行動根本來不及準備,必須在鱷魚還沒有和他們洽談好之前抓住他。
龔衛國歎道:“所以,不管有多麼的艱難都必須要克服了,機會隻有這麼一次,下一次再想抓到鱷魚就麻煩了,從國家的角度講,鱷魚和我們有血債,從人性的角度講,讓這樣一個戰爭罪犯周遊世界,始終是一個隱患,並且結仇之後,操縱恐怖組織報複我們也是有可能的,這一次必須斬草除根的。”
李英龍讚同的點點頭,站起來說道:“沒錯,我可是立下軍令狀的!這一次必須要成功!龔科長,我們一起去國際刑警那邊,盡快表明我們的態度,事情不允許再拖下去了!”
“好!”
一旦失敗,他們就需要承受失敗帶來的後果,這個責任,作為中國代表的李英龍擔當不起,他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都已經來到了這裏,就必須把任務圓滿完成,不留後患。
隻有龔衛國,他一生都是嫉惡如仇,鱷魚盤踞在這個國家始終威脅著西南邊境,為非作歹、無惡不作,這個任務他操縱了三年多,終於到了結束的時候,如果讓鱷魚從他的眼前逃走,這是多麼大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