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刑警的駐地裏麵,每個特戰隊的隊長們都在積極的研究著戰術,做最後的準備,但是下麵的特戰隊員對此一無所知。
雖然一切都看起來那麼的不正常,每個人都知道即將要有一件事情發生,但是具體要做什麼都不知道。連內部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別說負責在門口盯著的鱷魚的手下了。
其他的獵鷹特別行動組成員們依舊在進行下午的訓練,隻不過龔曉宇和衛軍、汪鵬一下午都關在宿舍裏麵,孫昊繼續代表中國特戰隊去開會,而他們要做的,是盡量要整個行動變得更加完美。
鱷魚和國際刑警之間的博弈,從看似國際刑警的毫無辦法到現在的奮力一搏,已經把鱷魚暗暗的逼近一個角落,隻是他還不自知而已,而他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說,他弄丟的一頭孤狼,正在悄無聲息、想方設法的接近他。
兩天的時間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比如此時的楊英偉就算是走在大街上,站在鱷魚手下的麵前,都不一定能夠認的出來,因為他已經煥然一新。
在鱷魚那裏的囚禁已經讓他瘦了一大圈,臉頰上的顴骨突出,以前那副帥氣的模樣現在也沒有了,不過正所謂帥是不在於胖瘦的,柴一飛即使這個樣子,打扮起來依舊是帥的。
殺掉三個殺手之後,柴一飛就開著車直接奔赴到距離那馬比較近的縣城裏麵,把車賣給了一個黑車行,之後拿著錢(約十萬元人民幣)回到了那馬。
回到那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吃一頓。
因為他已經兩個月的時間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或許是因為營養跟的上去的原因,晚上住在一個小賓館裏麵的時候,毒癮發作的並不是很強烈,柴一飛很清楚,他馬上就要戒掉這個東西了。
隻是他心裏有點悲傷,因為他不知道獵鷹是否還能夠接受這樣的自己,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不管是體力還是耐力都已經不是最佳的狀態,甚至都不如剛入隊的菜鳥,這種毒品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柴一飛很慶幸他沒有服用太多,否則他一定會成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他理了一個新的發型,並沒有像當兵的時候那樣剪得很短,而是很隨意的年輕人,再買上兩身黑色的衣服之後就一直在賓館裏麵休息,來那馬的第一晚,狂風大作,他躺在床上睡不著。
或許是脫離重圍的興奮,或許是在嘲笑自己是一個瘋子,因為他居然想的是重新回到那個地方,複仇的火種一旦在心中生根發芽,就會肆意生長,讓他身不由己,心魔滋生。
如果這是心魔,那麼柴一飛也認了,如果能夠殺掉鱷魚他也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他不想就這樣回到國內,如果殺掉鱷魚之後他還能夠活下來,那麼他會驕傲的回到國內,迎接屬於他的榮譽。
柴一飛起身關上窗戶,將桌子上的香煙打開拿出來咬在嘴裏點燃,至從得到瑪老頭的啟發之後,他發現香煙能夠壓製住體內那陰冷的毒瘤,也能夠讓他冷靜下來,保持理智。
等到半個小時之後,柴一飛走出了賓館到了一條街上,在那馬這個地方晚上小攤販才能夠出來,在白天的時候軍事管製的厲害,這裏好像沒有城管之類的,不然打人這裏的老百姓為了賺錢也能忍了。
(我錯了,我不黑這個國家了……)
吃了一碗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味道一般,不過柴一飛要的是填飽肚子,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盡量不說話也不和這裏熙熙攘攘的人群-交流,雖然他也會說這裏的話,但是口音還是不一樣的。
雖然現在沒有人認出他,但是他不得不小心謹慎,盡量在晚上出門,然而在這裏的晚上很多他想要的東西都沒有,但是他需要踩點,方便白天的行動。
回到賓館已經是晚上12點鍾,外麵的狂風還沒有停下來,而柴一飛則開始把武器都收拾了起來。
越獄的時候弄來的AK47已經不能用了,攜帶不方便不說,裏麵隻剩下一顆子彈,他也沒有子彈,隻有從殺手那裏得來的三把手槍和四個彈夾。
如果按照他接下來的計劃,最需要的武器就是帶消音器的自動步槍或者狙擊步槍,但是他沒有,更不敢去這裏的黑市去買,難保不會有鱷魚的手下認出他來。
第二天一早,出門就開始下起了綿綿細雨,不過這對於柴一飛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他順著昨天尋找的路線一次找到了幾個戶外運動的店,買了用的匕首、運動服和背囊等等,既然條件允許他就要把東西都備齊了,包括壓縮餅幹和能量飲料這些東西,因為他不知道他要去多長時間,需要等待多長的時間……
一下子消費了接近兩萬元人民幣,讓店主把他當成財神爺了,軍靴什麼的都給推薦好的,像這樣的軍用品商店全靠軍迷養著呢,或者是野外的愛好者,碰到一個大方的怎麼可能不好好伺候著。
其實這裏麵的東西一般,可能是柴一飛比較挑剔,尤其是軍靴這種東西,穿上怎麼感覺都不如獵鷹的軍靴舒服耐用,不過現在也講究不了那麼多,出了店之後,唯一讓他滿意的就是匕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