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你小子怎麼跑這裏來了?我靠!”
楊羿天簡直不敢相信在這種地方能夠見到原本他那個世界的人,現在眼前的這個家夥就是自己曾經的線人徐九川。
這家夥原本就是街上的一個普通的小混混,由於小片刀使得好,時常在老大的身邊幹些保衛的工作,可偏偏不巧楊羿天一次的任務目標就是他的所要保護的那個老大。盡管他小片刀使出神來,在楊羿天的神槍之下也是隻能舉手投降。不過此人倒沒有什麼大奸大惡的行為,並且他還有著許多獲得特殊消息的渠道,所以就成為了線人。
徐九川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一大把,將手上的隻剩半截的小片刀扔到了一邊,撲過來就將楊羿天給死死地抱住了。
“老楊啊!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啊!我還以為你必死無疑了呢。”
楊羿天也是又驚又喜,他沒有想到兩個人都沒有死,居然還在這個世界見麵了,這真是聞所未聞的奇跡,看來是老天爺顯靈了,終於保護起好人來了,不過自己活著倒是正常,麵前這個老徐奸懶饞滑也算是一個壞痞子了怎麼也活著?難道也受了自己做善事的恩惠不成。
“是啊,沒想到。不過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你也被推到那河裏麵了?”
徐九川抹著眼淚點了點頭,然後委屈道。
“老楊,你可真不夠意思,在事前也沒告訴我你要對付的這些人這麼心狠手辣,害得我現在落得這樣,這回看看你怎麼補償我心靈和身體上的創傷。”
楊羿天嘿嘿一笑,拍了拍徐九川的肩膀。
“既然你我兄弟能夠有緣在此再見,那必定是上天的安排,也怪不得我,況且事先你拿我谘詢費的時候也沒見你猶豫。不過我要問你怎麼會在太師府,你知道這地方可不是隨便能夠進來的。”
徐九川大手一抹將臉上的鱷魚淚擦了個幹淨,神秘兮兮地說道。
“老楊,你不知道現在咱們待的地方有多好,沒有警察也沒有反黑組,簡直就是我的天堂,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任何人管得了老子,而且這太師府裏的女人更是一個比一個浪,我這些天已經玩了三四個了,身材都是一級棒。今天想起來這邊還有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打算來看看,這不才給她吹了迷幻藥正要行動,你就來壞了我的壞事。”
楊羿天用拳頭狠狠地鑿了徐九川的腦袋一下。
“你小子還是老樣子,剛才還說什麼采花的規矩,就像你真的是采花賊一樣。”
徐九川頗有些不服氣,挺直了身子道。
“誰說我不是正規的采花賊,我早已經是入了紅花會的人,你可別小看了我。”
楊羿天忍不住撲哧一笑道:“紅花會?老子還是陳近南呢,你少跟我麵前耍貧嘴,你那點陰謀詭計我簡直是了若指掌。”
徐九川見楊羿天不信,解下了腰間的一塊玉佩遞了過去。
“你看這就是我們紅花會的信物,隻有正式的的采花賊才有,你可別以為采花賊長了小弟弟就能當,那要靠真本事,要說起來比英語六級考試都難。”
看著徐九川難得的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楊羿天仔細地看了看那塊玉佩。
正麵是三朵血紅色的梅花,背後刻有幾個字。
“三朵梅花,落紅點點。”
這玉佩倒是做工精良,徐九川那個家夥絕對自己造不出這種東西,看來這年代備不住真就有紅花會這種組織,括弧是采花賊的合作組織,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清朝會變成反清複明的基地。
楊羿天將梅花玉交還給了徐九川,看來以前的小混混在這地盤上也混得不錯。
“既然是你我就放心了,樓上是不是剛才有一個丫鬟送來了酒菜,全都拿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咱們好好喝一頓敘敘舊。”
徐九川卻是露出了一副苦瓜臉,似乎對這個提議有些不滿意。
“老楊,酒菜你可以隨便拿走,不過我要等辦完事情再去,你看怎麼樣?”
楊羿天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水賊過河別使狗刨,你一動那壞心眼我就知道你準備動的哪個花花腸子。今天你是遇上我了,如果要真是太師府內巡邏的衛兵,別說喝酒了玩女人,就連女人的麵你恐怕都見不到了。”
徐九川見自己的小伎倆被識破,一臉的愧疚之色,主動地到閣樓上麵將酒菜弄了下來,古時候沒有什麼塑膠袋,都是用紙包菜,這次不知道上麵的那個女是不是想增肥,居然都是大魚大肉,這可真是對了楊羿天的胃口。至於那幾瓶酒,帶上簡直就是累贅,況且酒窖裏麵什麼好酒沒有。
二人走出了閣樓,兵分兩路,直奔假山處的暗門。
陰暗的酒窖內,彌漫著酒肉的香味,太師府珍藏了十幾年都沒舍得喝的酒,就像喝涼水一樣被灌進了二人的肚子裏,這人惡到極點的時候,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了,抓起肉來就往自己的嘴裏麵塞,在一旁的徐九川要不是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會以為這家夥是個餓死鬼投胎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