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 禦賜五品(2 / 2)

宋朝曆代君主對不能奪回幽雲十六州始終耿耿於懷,甚至有一位君主為此付出了小命,可事關榮辱,仁宗皇帝也如他的祖輩們一樣,期望著能夠有朝一日收複國土,其這種心理正是被張邦昌窺見,所以才迎合出了這麼一個富國強兵的政策。現在不用花錢就能夠辦成這些事情,仁宗皇帝當然不能錯過。

太師蔡京早已經恨得牙根癢癢,不過他想既然楊羿天是皇帝的親信,皇帝叫他去一個地方必然是有原因的。自己隻要恰到時機地去幫他一把,那麼自然就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反之再去看那個張邦昌,絲毫不給麵子,以後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赤發王爺則本想帶著楊羿天一起到襄陽去,誰想人沒帶走,反倒讓該死的張邦昌削了自己權,如果此刻不是在金殿之上,以他的性格非要上前擰斷了對方的脖子。

萬事都要看兩麵,楊羿天一筆未動,一言未發,就得了個五品武職的空閑,雖說被派去的地方又窮又危險,不過再怎麼說也算作一個官,在地方上來算,五品要比知縣可大上二級呢。

等到楊羿天回到商會之後,早就有那些想升官發財的家夥從內部得到了消息,都跑來送禮巴結他。這突如其來的好事,讓楊羿天還著實有些手足無措,可卻樂壞了隨行而來的眾人,就連那平時走路的腰板也直了許多,就連範父的那點貨物也是銷售一空,那些人根本就是不問價錢,付了錢就走,托楊羿天的福也大大地賺上了一筆。

範年和張文忠自認為也考得不錯,不過等了兩天也沒見報喜的前來,估計是落榜了。範年也些顯得失落,張文忠卻不以為意,依然有說有笑,四人之中除去楊羿天這個白送的官職之外,就屬張文忠妹妹張玉蓮武科考得最好了連勝了三場,隻是因為她女扮男裝要是撐到最後被認出來,那可是欺君之罪,所以早早地就退出了考試。

水仙與其哥哥卻是依然賴著不走,看來組織上並沒有放棄控製楊羿天的決定,也不知道這突然來的一切是幸運還是不幸。但楊羿天的心裏已經有了一些對付這些人的策略,要想了解對方隻能從最接近的那個人入手。

任命之後的第三天,眾人收拾了行李就要啟程回沛縣,臨行之前在汴梁城外,卻是拉了一條長龍的送行隊伍,又是送錢又是送物,最後範父替他數了數不算上那些價值連城的寶貝,起碼也有一萬兩,這可絕對不是小數目,以現在的法律來講也算是收受賄賂,不過古代似乎對這種概念很淡薄。其實可笑的是,送行的這些人中除了太師蔡京和赤發王爺還算認識外,其他那些連見都沒有見過,不過既然都是笑臉來的,總也不能哭著讓他們回去,總之來者不拒,有禮都收,大家都圖個快活。

就跟這群人稱兄道弟的浪費了將近一個時辰,最後又雇了一輛馬車裝載著那些禮品上路了。

方才行得半日,就隻見迎麵而來了一輛馬車,那馬車似乎有意與他們作對,將馬車橫在了路中央,那路本來就不是很寬,下麵又都是一些水坑,要想過去必須從路麵上走。

範父在前麵喊了一陣,可那馬車上的馬夫像是個聾子,連一動也不動,直勾勾地看著前麵,如果不是看到剛才他熟練地駕馭著馬車,一定會誤以為他是個傻子。範父無能為力,隻有到後麵來找楊羿天解決。

自從楊羿天被受了官職之後,所有人的大小事情不知為何找他來解決,一時間他還真成了人民的公仆了。他一聽有一輛馬車攔住了去路,臉上忙掠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月娥小姐,就忙煩你去跟那個馬夫講講道理,如果對方要錢的話,我們給就是了!”

李月娥將臉色一沉道:“哪裏有那麼美的事,看我不將那人扯出來好好教訓一下。”

她催馬前行來到輛馬車的近前,喊了幾聲馬夫不見回應,她哪裏受過這樣的禮遇,止不住心中的怒火,準備找車裏麵的主人理論,隻見她猛地撩起車簾,想要去用手抓裏麵的人,卻不知道為何反被裏麵的人抓了進去。

在馬隊後麵的李千斤見自己妹子突然沒了,知道情況不妙,忙要向前去解救,卻被一旁的楊羿天攔了下來。

隻見楊羿天出奇的冷靜,頗有擔當地說道。

“你留在這裏,我去看看誰這麼大膽子敢欺負到我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