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顯然惹惱了晨曦,本來在酒精的作用下而迷亂的眼此時清明一片,狠狠地瞪著莫暖……。
“啊……。”莫暖在晨曦報複的舉動下吃痛的尖叫出聲。
被逼到絕境的莫暖嘶吼出聲,那強烈的恨意讓晨曦呆愣了片刻,繼而發怒地揚起手狠狠的誆了莫暖一個耳光,誆完後又後悔了。
心底隱隱的泛起一絲心疼,但他並未表現出來,隻是涼涼的說道:“莫暖,肮髒的你有什麼資格嫌我髒。”
“既然在你眼裏我就是很髒,很賤,那你可以選擇不要我。”
莫暖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鮮血,冷笑道,外麵的雨越下越大,仿佛從天際直接傾瀉一般,“轟隆”的雷聲越加恐怖,仿佛在預示著什麼。
晨曦怒紅了眼。
當他準備一舉進攻的時候,頭上一痛,不可置信的看著高舉著煙灰缸的莫暖,而莫暖也因為剛剛那一砸而嚇得晃了神,愣愣的回視著晨曦的黑瞳。
直到看到一股醒目的血色蜿蜒從發際線那裏緩慢地流了出來,莫暖這才回過神,哆嗦著說道:“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要保護我的孩子……。”
莫暖所有的話全部堵在了晨曦突然伸過來的兩隻大手中。
“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敢砸我。”
這一刻晨曦出奇的憤怒。
莫暖神情痛苦的皺著一張臉,聲音嘶啞的哭喊道:“放……,放開我……求你了……。”
脖子被勒住,她幾乎不能呼吸,皆帶著狂怒她的心惶恐不安。
“這是對你的懲罰……。”
莫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不屬於自己了,她想推開晨曦,可被禁錮的雙手連動都不能動。
此時的晨曦就像是個被驅使的魔鬼,。
“莫暖,這就是你傷我的代價。”晨曦喘著粗氣在莫暖耳邊呢喃道。
莫暖無力的牽動了一下嘴角,兩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肚子傳來抽疼,她才猛然驚醒。
“哢……”的一聲,又是一道閃電劃過,那床單上浸染的紅色異常醒目。
“晨曦,我求你,馬上帶我去醫院……。”
莫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晨曦的後背之中,哭喊著說道,心亂如麻,她絕對不能失去這個孩子。
現在是午夜時分,隻有廖廖的幾個值班醫生,不然兩人這副模樣絕對會引起一片騷亂。
晨曦怒吼著叫人把婦科主治醫生從被窩裏拖起來,命令他立刻對莫暖進行救治,上一次醫生已經警告過他,如果莫暖再出現出血的情況,那麼很有可能就是一屍兩命。
一想到或許會失去莫暖,他的心就揪成一團,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不遠處的角落裏,一雙眼睛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涼涼的問著身邊的男人:“藥效什麼時候發作。”
“那藥的潛伏期是三個月,還需要一段時間……。”
“真慢……。”
“有時候是得給獵物一點喘息的時間,不然你玩得盡興嗎?”
“嗬,還是你夠了解我……。”
“合作這麼多年如果連這一點都不清楚,那我也可以跟我家老頭子一樣退休了。”
“嗬,走吧,再讓他過幾天安生的日子,之後再讓他入地獄。”
“你呀,還是這麼邪惡,不過我就是欣賞你的這份邪惡。”
兩人相視一笑,達成了某種默契,相繼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