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館死一般的寂靜,在經過一場恐怖的打鬥後隻剩下一個人,瀚文。
什麼?小二?小二早就在被瀚文踢了一腳之後已經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地下躺著的八個人的血都已經被“刺邪”吸幹。如果小二還在的話那恐怕不止是八個人的血被吸幹了。
因為此刻的瀚文已經完全著了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根本就已經成了魔。瀚文雖然能夠激發出“刺邪”的力量,但憑他現在的修為卻根本無法控製“刺邪”。以致於他現在雙眼通紅發了瘋的殺人,不過還好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隨著“刺邪”的光芒一點點的暗淡下去,瀚文的眼睛也逐漸恢複了正常。看著地上的幾具被吸幹了血的屍體瀚文心中似乎明白了一些“刺邪”的秘密,每次“刺邪”在吸完血之後能力都會大增,而且一次比一次難以控製,就好象現在根本就不是人在控製劍,而是劍在控製人。太可怕了,殺人也就算了,殺完人竟然還要吸血!
吸血的劍,難道是魔劍?
不過瀚文心裏還是明白,不管這把劍是魔劍也好仙劍也好,要不是這把劍自己恐怕早就死在虎衛的刀下了,更別說現在了。瀚文甚至開始有點沾沾自喜自己買了這把劍,可惜他還不懂,凡事有好的一麵就必定有壞的一麵。
一陣涼風吹來,酒館的門在這時忽然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卻是那刺傷了瀚文又逃跑了的小二。這家夥回來的可真是時候,要是早回來一會恐怕也已經成為一具幹屍了。
瀚文半低著頭冷冷的看著他:“你還回來做什麼?還想再捅我一刀?”
小二低著頭走到瀚文麵前就地一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他們逼我,說我不跟他們合作的話就殺了我,而且連酒館都一起燒掉。你知道這酒館是趙大爺一生的心血,我不想就這樣毀在我的手中。瀚文,我們這麼多年的好兄弟了你還不了解我嗎?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不然我就跪在這不起來了。”
雖然小二今天捅了瀚文一刀,但這麼多年的兄弟感情瀚文不能說放下就放下,何況瀚文現在除了小二就再也沒有別的朋友了,心想既然小二已經知道錯了就算了吧。畢竟自己一直把他當兄弟,何況這次也是被逼的。
“好拉,看在你的超級無敵酸辣腰花牛肉麵的分上,起來吧,我可受不起你跪我,你要是真的要跪呢倒不如多做幾碗超級無敵酸辣腰花牛肉麵。”
伸出手剛想伸手把小二扶起來,卻不料小二這小人竟然從腿上又抽出一把匕首,再一次刺向了可憐的瀚文。不同的是這次不是左腰,而是左腹。
可憐瀚文根本就沒想到小二竟然會來這招,痛得豆大的汗珠從瀚文的額頭流下來,經過臉頰直接到下巴,再順著下巴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跟著心跳的節奏相互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