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瀚文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也換了一身舒舒服服的衣服,不過他卻並未如願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因為他住的客棧不是沙城最好的客棧,而是最不起眼的一間客棧。因為所有的客棧都已客滿,隻剩下這間最便宜的客棧還有這麼一個房間,因為便宜所以也隻有一個公用的澡堂子,但對瀚文來說這些已經夠好了,已經夠讓他舒舒服服的洗個澡了。不管奢侈還是簡陋,隻要有熱水就可以洗澡,隻要可以洗澡對瀚文來說便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本來再舒舒服服的睡個覺便一切都完美了,可是老天偏偏就不會讓有些人如願。在瀚文推開他房間的那扇門開始便注定他不能再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因為那張可以讓他舒舒服服睡覺的床上躺了個女人。
一個足以讓任何男人見了都為之心動的女人。
瀚文的臉紅了,因為這個女人什麼都沒穿。凹凸有致的身體以及那對堅挺的雙峰都讓瀚文的心跳在加速,更讓瀚文受不了的是她的那雙眼睛。
從瀚文一進來接觸到的便是那雙眼睛,一雙不算小的眼睛,配上不算短的睫毛,簡直就是一雙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眼睛了。
“關門。”女子輕聲說道。她的聲音也像她的眼睛般的吸引人,就像夏天的紅棗,很甜,很脆。
瀚文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忘了關門,於是門關上了,也拴上了。
“過來。”
瀚文也照做了,此刻的他已經走到了床邊。
她依舊看著他的眼睛,眼神裏傳遞的訊息隻有一個字:熱!火一般的熱!
瀚文也以眼神回應著她,因為他已不能將自己的目光移開,也不想閉上眼睛。換作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閉上眼睛,包括女人。男人之所以不閉上眼睛的原因自然不用多說,但是女人為何也不願閉上眼睛呢?因為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愛美的,愛美的女人總是嫉妒比自己美的女人。遇見這麼樣的一個女人當然會好好的仔細的去作比較了。
瀚文不是女人,所以他用不著比較,但他的眼神不敢離開她的眼睛,因為她全身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足以讓他犯罪,他不想犯罪。
他站著,她躺著,桌上的蠟燭燃燒著。
整個房間能聽到的也隻有蠟燭燃燒的聲音。
“看夠了麼?”女人似已覺得瀚文看的太久了,似乎有種嫌夜太長的感覺。
“還沒。”瀚文的回答很幹脆,他的確還沒有看夠。
“天很快就亮了。”
女人理了理鬢角的頭發,露出了她那非常迷人的耳朵,也讓瀚文看到了那隻非常迷人的耳釘,一枚狀如梅花的玉質耳釘。
玉很白,跟她的身體一樣白。
玉也很冷,但她不冷,瀚文也不冷。
此時此刻又會有誰會感覺到冷呢?
“你的耳釘很漂亮,很像梅花。”瀚文稱讚道。
女人微微一笑,她笑起來的樣子比不笑的時候更美。
“因為我就叫一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