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說完踏夢便後悔了,這句話無疑已經把本是秘密的秘密的說了出來,說出來的秘密就不能再算是秘密了。
“你是姐姐還是妹妹?”瀚文低聲問道。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什麼姐姐妹妹的,我是你老婆。”踏夢還在掩飾,她不明白瀚文是怎麼看出來的,在沒有確鑿證據前她隻能繼續裝傻。
“你知道你跟她最大的不同在哪裏嗎?”瀚文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踏夢的粉頸。
“在哪裏?”踏夢不禁好奇起來,可是這句話又出賣了她。
瀚文笑了:“想不到你還真的這麼苯,三兩句話就被我騙了出來。”
踏夢沒有說話,隻是用那雙媚眼盯著瀚文,雙手卻在瀚文的身上不停的遊走,本已熄滅的火再一次被她點燃,這一次燒的更旺了。
當男人碰到女人,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會變的很奇妙,於是該發生的便發生了。
蒙勇此刻也正做著那些很應該做的事情,雖然斷了一隻手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發揮,他一向對自己在這方麵比較自信,從來沒有女人對他抱怨過不滿,而此刻他卻碰到了一個他滿足不了的女人,在幾乎一天一夜的時間裏她要了他八次,每一次她都不滿足,現在已經是第九次了。
這種類似於俯臥稱的運動很是消耗體能,全身已經被汗水浸濕了的蒙勇絲毫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隨著動作加快女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聲,喘氣聲也隨之越來越重。
終於蒙勇停了下來趴在女人身上不再動彈,汗水從他的額頭順著鼻尖一滴滴落在女人的酥胸上,他已經完成了他的第九次,而她卻不滿的推著他希望他還能繼續。
他隻有一臉苦笑,因為他已經沒有能力再來第十次了。
“你累了麼?”女人還在呻吟,汗水還流淌。
蒙勇沒有說話,他已累的不想再說話了,這本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也是他很樂意做的一件事情,然而現在他卻不想再做,也沒有能力再做。即使是麵對這樣的一個美女。
女人貓著身子輕輕的從床上爬起來,她知道她的任務完成了,現在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輕輕的推開門,一抹夕陽照在女人的臉上,淡淡的夕陽紅讓人感覺很是舒服,她臉上尚未消退的紅暈讓人看起來也感覺很舒服,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然而誰又知道這樣子的一個“仙女”竟然是剛剛那床上的浪女呢?
理了理鬢角散落的發絲,女人露出了她那近乎完美的耳垂,這耳垂瀚文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尤其是耳垂上的那顆狀如梅花的耳釘,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那麼奪目,那麼燦爛。
這女人便是如假包換的“一爪梅。”
而此刻瀚文正從他房間的窗戶上看著她,她當然感覺不到有人在看著她,在床上她功夫一流,但下了那張床她便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一個很普通的“絕色美人。”
沙巴克皇宮並不大,所以“一爪梅”走的也不是很快,當然瀚文在後麵跟著的速度也不快,兩人之間一直保持著三丈遠的距離,這樣即使“一爪梅”回頭,瀚文也能輕易的躲開他的視線,要知道瀚文本身的移動速度就是尋常人的三倍,雖然瀚文從小到大都未跟蹤過人,但是做起跟蹤這種事情一點也不比老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