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殺手,我可以肯定,如果是組織的人,應該立即向我痛下殺招。
好象警察,要不然不會死死盯著我,怕我會跑掉一樣。
由於腿部受傷,跑也跑不遠。
2人走到我麵前,亮出證件,金色短發的男人介紹道:“我是聯邦調查局的亨特探員,旁邊的是傑利探員,我現在有幾個問題,要問請你如實回答,好麼?”
我心中納悶,FBI怎麼這麼快找上我了,先不說我的身份秘密至極,在有我在暗殺威爾·科特利的時候一擊即中,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找到我留下的任何痕跡。
回心冷靜一想,也許是酒店的搏鬥事件,立時心中有數。
隻聽亨特說道:“請問你是不是在海賓酒店,702室的房客?”
我隻好回答:“是的。”
亨特繼續問道:“根據一個酒店員工的描述,在今晚22點40分左右,酒店3樓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纏鬥,那個人是不是你?”
這個我堅決不能承認,也許他們沒有任何確鑿證據,即使有也一定是不能確定的猜測。
我很幹脆的回答道:“怎麼可能,我當時在酒店臥室洗澡。”
亨特又問道:“電梯記錄裏你在23點10分左右,看見你又去了5樓,是從3樓上去的,你又怎麼解釋呢?”
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我受傷了,由於彎著腰,即使電梯裏有攝象頭,也隻能拍到背部,我下樓的時候帶著鴨舌帽,是看不到麵容的,艾瑞塔站的角度屬於攝象頭的死角,充其量他們通過猜測認定我於今晚的暗殺事件有關,或者他們隻是正常調查範圍,要冷靜。
我繼續狡辯道:“警官,那個人不會是我,我當時呆在臥室裏睡覺,穿一樣的衣服有很多人呀。”
我裝出很無辜的看著他,亨特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隻好說:“身份證拿來看看。”
我對組織的做的假身份很有信心,而且每次換身份,都一套假家庭關係記錄,即使被盤問也不會出任何破綻。
我交出身份證,亨特又上下打量我一番,把證件還給我道:“馬克·斯密斯年紀這麼小,我也不相信那是你做的,可是你還是個學生,這麼晚跑到機場你要幹什麼去?”
發現的亨特的懷疑度降低,我解釋道:“今晚上接到母親的電話,說在在法國的奶奶病重,我就從酒店來到機場,準備去看她,你們應該知道華人最重親情了吧。”
亨特點了一下頭,表示了解。
亨特歪歪腦袋,好象想起什麼事來,又問道:“你是學生怎麼會去住酒店,應該住學生宿舍的吧?”
我沒所謂道:“哦,因為前一陣子我們學校的小霸王找我麻煩,我就躲出來,還沒來的及跟父母說我要換學校呢。”
亨特實在沒什麼問的了,看了一下時間,對傑利道:“時間很晚了,我們在這裏喝杯咖啡吧。”
亨特又對我道:“謝謝你的合作。”
亨特和傑利找了一個麵朝門的方向坐了下來,要了2杯咖啡,用湯匙在杯裏攪拌著。
心中抹了一把冷汗,雖然我的回答看起來漏洞百出,但是看起來派出追查我的探員也是虛應事故,放心下來,品嚐著咖啡,此時廳很靜,吧台的服務員放起了音樂,快到淩晨4點了。
這個時候大廳裏,響起廣播中撥報小姐優美的聲音道:“336次航班,於淩晨4點到達紐約,20分鍾後將飛往拉斯維加斯,到此地的旅客請準備登機。”
此時從飛機下來的旅客們都走下飛機,大廳裏頓時人聲鼎沸,就在人來人往的時候,突然從機場大門裏衝進一個人,全身綁滿了電線一樣的東西,嘴裏大喊道:“有炸彈,有炸彈。”
咖啡廳就在大門的旁邊,我看的是一清二楚,緊接著,在玻璃門自動關上前,那個人就被一發子彈射穿了頭顱。
離我不遠處的亨特和傑利也發現情況不對,剛跑到咖啡廳門前,隻聽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飛機場玻璃製結構的建築,寸寸碎裂,此時的我早藏在吧台後一個保險箱後麵,由於爆炸的緣故,崩飛的玻璃碎片飛射了一地,幸好這次所攜帶的炸彈威力不是很大,剛下飛機的人也不少,一定死傷很多人。
驚叫,哀號聲,哭泣聲,充斥著整個大廳,仿佛這裏瞬間變成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