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麼多不利的消息,精神上真的感覺到有些疲憊。
我頹然道:“師傅,我想我去法國的幾率很低了,不過,這兩天我也沒錢,怎麼辦?”
師傅安慰道:“一個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你不珍惜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你還記得小時侯我訓練你用撲克牌練記憶力麼?那個可以用來賭博的,隻要你明白那賭博的遊戲規則。你是在賭城,不要怕沒有錢,可以去那裏試試。”
我懷疑道:“那會有用麼?”
師傅沒好氣道:“我的話,你現在也開始不相信了?”
我連忙解釋道:“不是,師傅我不是那個意思……”
師傅截住道:“好了,好了,組織裏的頭目對我有再造之恩,我不能違背組織的意願,如果有一天組織派我去殺你,你千萬不要感到意外,但是你就象我的兒子一樣,我不想看到你死,如果你死的話,最好是死在我的手裏。說話時間太長,會有意外的,沒有事的話關了它吧,明天你來告訴我銀行帳號。”
聯絡中斷,這些話是我和師傅在一起的時候聽到的最溫暖的話了,心裏有點感動。
此時,就在電腦關閉,屏幕暗淡下去的時候,通過燈光反射屏幕映出的景象,我看到身後,斜角大約75度的位置,坐著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人,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全身冷汗直冒。
如果他是組織人,因為有感應器,發現我不難,可能一個人對付不了我,等待時機,殺手殺掉目標也是要顧及到現實情況的,當然知道目標所處位置,遠距離狙擊最好不過了,那個殺手也不想同歸於盡,不被發現的幹掉目標,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上次那獵殺四人組因為急於求成過於自信,況且本人身附詛咒他們才失敗,否則我隻能是一個等待被宰割的羔羊。
如果他是FBI的,那麼我被監視的範圍就無限的擴大了,愛麗絲也在監視之下,被他們從新盯上,逃跑的幾率幾乎為零。
我什麼地方露出的馬腳?
茫無頭緒,多思無益。
想到這裏不敢怠慢,站起身來,快步走出網吧。
此時夜幕降臨,網吧外,人流依舊,看不出有任何異樣,我順著馬路往回走,馬路上的車速都不快,從身邊開過去的車後玻璃燈光映射正好可以看到“迅捷”網吧的正門,“金絲眼鏡”隨後走出,從後麵跟蹤而來。
他的跟蹤技術實在低的可憐,心中暗笑,我轉過三個街角,鑽進一個幽暗的間距不過兩米樓間過道,路燈映照下過道裏形成一個極黑的陰影。
“金絲眼鏡”來到過道處,我的身影早已消失,原來我雙手雙腳相互頂住對麵的牆,懸空俯視著他。
“金絲眼鏡”來到我的正下方處,看來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好象在思考著什麼,足足有五分鍾。
看來他既不屬於組織的人,也不屬於FBI。
這種姿勢保持起來很困難,被迫我隻好跳在他背後的位置,掏出手槍對著他的頭部,我當然想馬上把他殺死,但是他死之前我要弄清楚,他到底怎麼發現我的。
隻聽“金絲眼鏡”背對著我悠悠道:“早知道你躲在上麵,終於肯下來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魯道夫·可利亞,俄羅斯人,其實我們注意那所教堂已經很長時間了,自從你出來之後,你們一直在我的監視之下,既然你有本事發現我的存在,我不妨告訴你一件事。”
說完,“金絲眼鏡”轉過身來,他年齡約有30歲左右,陰影處他擁有接近白色的金發,瘦削的臉龐,瘦削的身型,皮膚略白,眼神之中射出刺骨的寒意,身著一套筆挺的黑色西服。
魯道夫繼續道:“首先我們可能成為朋友,原來那個老太婆對我們守口如瓶,絲毫不透露愛麗絲身體的秘密,由於顧及到老太婆的年邁,我們也實在無法勉強她,以為觀察時間長了就會有收獲,但是看你從教堂逃出來之後,我們認為你已經掌握了死亡因子的秘密,選擇跟我們合作,會對你有好處的,怎麼樣?”
我的槍口對準他的頭顱,笑道:“我沒有理由相信你,況且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死亡因子,還有我對你們的組織也不感興趣。”
魯道夫好象沒有一點感到生命危險的意識,右手挽起左臂的袖子,從後腰抽出一把匕首,在左腕劃了一刀,奇跡般沒有鮮血流出,傷口愈合。
在這一刻我目瞪口呆。
魯道夫接著用不溫不火語氣道:“你認為可以殺死我麼?給你兩個選擇機會,一是跟我們合作,二是把你變成屍體帶回去研究。”
“咣,咣”兩槍,我打在他的腦袋上,子彈的衝力,把他推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