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完催眠術我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隻見那女護士向後移了移,隨手按開開關,然後坐在剛才的椅子上沉沉睡去還發出輕微的呼聲,塑料罩子升了起來。
催眠術要控製一個清醒的人要消耗極大的精神力量,何況是一位專門為特護病房準備的護士,但是對本人如今的體力卻是無礙,女護士溫婉可人,可見國家重要人士享受護理的待遇多麼令人羨慕。
解決這個牢籠的問題心情大好,發現身體又是身無寸縷,幸好旁邊準備好了一套病人穿的藍白條相間的套裝,穿上衣褲的時候發現皮膚上有嚴重的灼傷痕跡,痕跡已經變成千百條灼黑線條,細碎不規則的劃分了軀體的各個區域。
這時突然聽見外麵一陣爭吵聲和急促的腳步聲,聽一個人咆哮道:“他活過來就要通知我,都過了30分鍾了,你知道他有多危險麼?”
另一個聲音卻反駁道:“他是我的病人我有權處理一切事宜,何況他目前身體衰弱能到那裏去?”
那個威勢十足的人知道剛才語氣重了,歎道:“那進去看看在說吧。”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這麼短的時間就可以生龍活虎,那名才剛吼的最大聲的帶頭進來卻當麵歡迎了我的拳頭,就在他仰麵栽倒的同時我迅速鍁開他的西服內裏,左手拉住左邊戴槍的槍皮帶,順帶又照鼻梁處搗了一記重拳,右手抽出手槍,把他甩在一旁,後麵跟隨的人反應也夠迅速,剛從內懷掏出手槍,不過比我還是慢了一線,瞬間就決定了勝負,身體跳起雙腳同時踢出,一人手槍沒拿穩被我踢飛,另一人的手槍雖然沒有遭到他同伴的命運,我的手槍卻對準他的雙眼之間,同時威脅道:“都別動,否則你們都要死!”
繳了他們的槍械,命令他們進到房間內,收獲了三把手槍,包括那名主治醫生一共四個人,帶頭的那個人被我傷的太重,坐在地上不肯起來,那醫生卻很膽小嚇得渾身發抖,我冷冷對那個醫生道:“把他們的褲帶包括你的解下來,動作快點。”
那醫生唯唯若若開始解他們的褲腰帶,那帶頭的眼珠亂晃顯然心理盤算著新的念頭,我毫不留情一槍打在他的腹部,那帶頭的警官慘叫著捂著肚子,我微笑著有點殘酷道:“子彈打在這個部位不致命,但是會流血不止,你們別耍花樣,我要是想殺你們現在你們有十條命也不夠。”
那醫生動作明顯快了許多,剩下的兩名警員不敢再有絲毫造次,當褲帶被解下後,我命令那醫生道:“你們都背對背坐在床上,請用一根皮帶把他們的脖子都綁到一起。”
我接著道:“把他們隨身攜帶的手銬拿出來拷在腳上,收出他們的手機包括你的交給我。”
當醫生把這些事都做完之後,他們被固定在床上很難追趕我了,我才對醫生道:“把你的衣服脫下來,謝謝你照顧我啊!”
此時那醫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順從的脫下衣服,我也不和他廢話,換上他的工作服,搖身一變成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護工作者,再次命令道:“你也到床上去。”
等醫生坐好,我按下控製按鈕,塑料罩降下,萬事妥當,我收好槍支,若無其事的走出去房間。
走出房間,樓層的走廊裏很安靜沒有人來回走動,辨別方向,大搖大擺向醫院的電梯走去,這個時候電梯正在上升中,我處在樓層的第八層。
這次電梯上來的有些奇怪,每一層它都要停一下,這種跡象表明又上來一批人,這批人比剛才被我製服的人更謹慎,更細致,每一層都派出人手去調查,更可怕的是他們估計到我有可能逃脫,從而進行針對性的布置,企圖控製整個醫院的要道,勢必不要叫我逃出網羅。
就在我盤算如何應對的時候,電梯門開了,迎麵走出一位身著便服的女孩,清麗脫俗的麵容,20歲左右,剪著一頭整齊的接近黑色卻泛出葡萄紅色的短發,前麵的留海下一雙明媚的黑色大眼睛閃動慧潔的目光,一臉的嚴肅表情,直覺告訴我她就是這批人的總指揮,氣質如此動人的美女還是首次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