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回到大廳裏,我問道:“買這些華麗的衣服做什麼?”
蓓雪不答反問道:“你猜我們現在又不知道‘死海的希望’是什麼,如何去找那樣的鑽石呢?”
我被問得啞口無言,如果讓我去想,任我想破腦袋也不會有任何方法,知道那顆鑽石在哪裏,蓓雪提醒道:“在這個世界上有誰是對盧浮宮了如指掌呢?”
我理所當然道:“那還不清楚嗎?自然是管盧浮宮的人了,哦,盧浮宮館的館長!”
沃恩從紙袋裏拿出一卷報紙,並且點頭道:“現任盧浮宮博物館館長亨利·盧瓦耶,就是這次我們的目標,報紙上新聞說這個周末他家裏為了一位現代藝術家成功開辦畫展,舉行祝捷酒會,我們一致認為在他手中一定有著絕密的資料,而那資料就是放在他的家裏。”
蓓雪接著道:“所以這次買都是正統的西服和晚禮服。”
我思索道:“既然在巴黎城內有名的人物,那麼舉行酒會應該會有邀請函吧?這個如何能弄到呢?”
蓓雪胸有成竹道:“這次就要麻煩馬克跟我去,而沃恩和愛麗絲留在外麵監視了,至於邀請函麼,現在都是通過電子郵件發送了,隻要是用到電腦的地方,就難不倒我了。”
愛麗絲失望道:“這就是舞會嗎?”
蓓雪安慰道:“即使你去不成也沒關係,到是我和馬克身上都會裝上微型攝相頭和竊聽器,你隻要帶上監聽器,就會你身臨其境一樣有趣。”
愛麗絲拍手道:“這樣好,我就負責看管馬克身上的係統。”
蓓雪拉起愛麗絲的手,愛憐道:“妹妹,這次要辛苦你了,謝謝你。”
愛麗絲大方一笑道:“我明白的,姐姐不用跟我客氣了。”
沃恩此時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太晚了,我們都早點休息,明天還需要你們對這些遠程儀器進行測試呢。”
窗外夜幕深沉,涼風帶起凋落的樹葉,在空中盤旋飛舞,那葉子漸黃,預示著時間的推移,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它依舊前進著、如河流般流淌著歲月的記憶。
次日,清晨。
我和愛麗絲早有默契,因為不想徒添煩惱,沒有對蓓雪和沃恩說起遇到暗十字教的人的事。
昨夜我忍不住好奇心閱讀了魔法書,此書確是一本奇書,裏麵講述種類繁多的魔法,按照裏麵所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屬性,我屬暗,特意試了試其他的魔法,確實沒有任何效果,魔力這是天生就存在我的體內,還是因為後天契約的關係擁有的我不知道,不過,魔法確實很輕易就可以用出來的能力,黑暗魔法細分為三種,血魔法、蝕魔法和影魔法,血魔法——即是通過自己的血畫出圖案或者利用法器、武器沾上自己的血液提升威力,這個魔法對自己損害極大,而且巴克利神父也提醒過,無論什麼法術隻要是高級的都會損耗自己的生命,我又沒有什麼法器,也沒到和誰拚命的時候,這裏卻有三招血魔法,自己又不敢嚐試,翻下一頁,蝕魔法——即是利用暗屬性的魔法的特性,使對方單一個體被無形的黑暗魔力吞噬掉,這裏記錄了五種方法,由低級逐漸到高級的魔法,低級魔法之一名為暗蝕殘月,效果為使對方不知不覺中術,腐蝕其神經係統,使其癱瘓,但是這法術有個缺點,就是需要長時間才能看出效果,我看到這裏有些想笑的感覺,我一直認為魔法都是超炫,其實真正的魔法並不都是像電影電視或者魔幻小說那樣有著誇張的視覺感受,這個魔法隻能損耗魔力,又不能立杆見影,看來要想有威力即大又馬上見成效的魔法都是中、高級的魔法才行,我詳細地看了暗蝕殘月為基礎以上的魔法之後,又翻到影魔法這一頁,影魔法——即是通過魔力轉化成黑暗元素,並且吸收周圍的黑暗元素使本身在移動和隱藏方麵有大幅提升的一種魔法,古代的時候有人用這種魔法進行過影子戲法和逃避敵人的追擊,這使我很感興趣,按照書中提到的方法,我對著鏡子試了一招附影術,隻見我的身體逐漸消失在空氣中,慢慢的沒入自己的影子裏,可是堅持不了幾秒,我又顯出身型來,這影魔法隻記載了三招,附影術、移影術和極影術,我比較喜歡這種不費神,使用出來就見作用的魔法,練習了幾次,仿佛得到了要領,竟然可以把附影術堅持到了二十秒以上的時候,覺得自己有了精疲力竭之感,知道這就是魔力耗盡的現象了,不能在練習下去了,才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想了想魔法這東西,確實跟巴克利神父說的一樣,沒有想像中練習得那麼吃力。
外麵陽光照耀,我收拾好床單,隻見窗台上的一朵粉紅色的小花悄然綻放,顯示著它在今天好心情,和生命力。
當我來到樓下的時候,愛麗絲已經在跟沃恩熟悉著那些先進儀器了,卻不見蓓雪的蹤影,沃恩注意到我下來之後,對我道:“我們正在調試竊聽器和攝像頭呢。”
愛麗絲雀躍地拉我過去,高興道:“蓓雪姐姐現在身上就帶著那些小玩意,真有趣,通過她我們可以看到外麵呢!”
我對這些已經不見怪了,隻見屏幕上出現了塞納河,然後隨著顫動的鏡頭前進,音響裏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出現了一道玻璃門,一隻手推門而進,一張通過鏡頭變得有點圓圓的女人的臉顯現出來,聽到蓓雪的聲音道:“我訂四份快餐,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