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
敲門聲又一陣襲來,我睜開眼睛來,入目的不是漆黑的夜空,而是陽光普照的清晨了。
昨夜的噩夢,依舊停留在心坎處,如我腦海那個冷酷的女人所說,我確實不可以輕易見到她,她昨夜輕易地賜給了我一場最令我驚心動魄的噩夢,把我愚弄了,此時我心裏還念叨著,幸好隻是一個夢。
“篤!篤!篤!”
敲門聲急切起來,我翻身下床,打開房門,隻見愛麗絲一臉既憔悴又急切的表情,看到她我心裏卻安心不少,每當月圓之夜,是我最虛弱的時候,如果愛麗絲有什麼不測,我會內疚一生一世。
我二話不說,一把摟住愛麗絲嬌柔的身體,在她耳畔輕輕道:“害你擔心了。”
愛麗絲同樣在我耳邊道:“隻要你安全無恙就好了。”
我笑道:“自從解開你的枷鎖開始,我便對這樣的事情不在乎了,反正死不了的,你放心吧。”
愛麗絲沉默不語時,我輕輕地吻了吻她那柔嫩的嘴唇,她熱烈地反應著,我的身體仿佛逐漸燃燒起來,我溫柔地道:“我愛你。”
蓓雪的聲音不合適宜地響來道:“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親熱,難道是讓我們這群單身的人心生嫉妒嗎?”
我強辯道:“有什麼關係,我們在幹什麼,你可以不看啊,誰跟你一樣像看電視節目一樣看我們表演啊?”
沃恩不知從什麼地方跳出來,舉起手道:“我!”
蓓雪嬌笑道:“既然有人免費表演,誰能不看呢?”
我們被蓓雪和沃恩聯合調笑了,蓓雪好像一直視這為一項不可缺少的樂趣,誰知道沃恩也有心情參與。
接下來的兩天裏,我們繼續針對如何潛入盧浮宮做準備,並且四處收集關於死海的希望那枚神秘的鑽石的資料。
從中我們知道了幾件事,其一,盧浮宮內外兼備監視係統,其二,盧浮宮在閉館之後,在最後巡視之後,在最重要的保護地區每個分段的廳與廳之間都會降下一道厚達二十厘米的鋼門,這樣切斷了廳與廳之間的聯係,如果意外發生火災之類的災害也不會損壞重點保護的藝術品,其三,我們重點布下攝像頭的館內,隻要用鋼化玻璃罩起來的藝術品,那層鋼化玻璃不僅防彈防火,如果輕易震動或者有損壞的情況下,報警器會立即通知保安人員,其四,重點保護區域內,隨著時間的不同,有著不同的室內掃描係統,包括了紅外線、聲波掃描、聲控和地麵震動防衛係統,其五、搜尋了所有的網上資料和曆年新聞也沒有發現“死海的希望”的任何有關信息,連我們都懷疑是不是真正的有這種東西藏在盧浮宮了。
要神不知鬼不絕進入盧浮宮確實難上加難,這也是為什麼世界上的大盜小偷沒有輕易去拂它的虎須的原因之一,而且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小偷,我們的組合先不說能不能成功進入這裏,如果從盧浮宮拿出某樣東西就一定會被發現,而這樣的東西我們又不確定它真實的有,如果沒有呢?我們豈不是白忙一場,又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了嗎?
所以蓓雪定下策略,這次去盧浮宮館長家裏,如果沒有任何發現,我們就放棄此事,也許絕密的資料就在盧浮宮之內也說不定,但是那更是重之重了,白天不僅有人在那裏工作,晚上保安員就在那裏守夜如何進得去?前路真個是未知凶險之局。
與巴克利神父約好的三天之期到了,這晚蓓雪正愁眉不展,沃恩坐在電腦顯示器旁邊,對新設備進行緊張的工作,還有他在努力地破入盧浮宮電腦係統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成功,根據蓓雪說,沃恩在電腦方麵要強勝她十倍,至少與世界級別的俄羅斯黑客,可以較量一番高下。
我半開玩笑地對坐在沙發上的蓓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那麼我們去求求上帝吧。”
愛麗絲當明白我話中的含義,她這幾天跟著蓓雪學了不少電腦方麵的基礎知識,正把玩著蓓雪的那台電腦筆記本,問言露出傾聽神色,卻沒有說話,眼神也沒有飄過來看。
蓓雪特意地看了我兩眼,那眼神足以說明她不相信我還相信上帝這種迷信的東西,懷疑地道:“你到底要弄什麼鬼?”
我認真地道:“我們這裏離巴黎聖母院很近,我想去裏麵去祈禱下。”
蓓雪再次審視了我極度認真的表情,哂道:“雖然我小的時候經常去教堂,可是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你為什麼要去?”
愛麗絲立即替我解釋道:“因為上次我和馬克出去,在巴黎聖母院認識那裏麵的巴克利神父,今天晚上約我們前去,我原來也是教會的人啊。”
愛麗絲這麼一說合情合理,沒想到蓓雪還是疑道:“那剛開始你就跟我說,不就可以了,為什麼馬克先來跟我說?”
這樣在繼續解釋下去,就會越描越黑,沒有問題都會說出問題來的,我還是拿出那副認真的表情道:“我以前確實不相信上帝,但是,自從我與愛麗絲遇到一起以來,我就相信是上帝的指引我們才走到一起。”
蓓雪依舊還是很懷疑地看著我們,恰好這時沃恩聽到我們的談話,他自以為了解地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情趣,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們要出去幽會嗎?今天是行動前的最後一晚了,人都需要放鬆放鬆吧?”
蓓雪欣然道:“怎麼樣,你有什麼成績?”
沃恩喝了一口新衝泡的咖啡道:“盧浮宮的電腦防禦係統與法國國家安全部掛鉤,如果不把它們分離出來,我就是在挑戰整個法國的電腦防禦係統了,但是,我現在想到了一點,還不確實,蓓雪你這台筆記本擁有強大的運算功能,你可以幫助我,把這係統嚐試阻斷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