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分,我和蓓雪一前一後進入盧浮宮,先裝作漫不經心的旅遊者,按照心中默記的地圖,來到與古埃及文物館旁的繪畫館。
來這裏有幾個目的,第一,根據所得資料顯示,這個館內暗藏一個暗格似的一塊地方,曾經這裏是拿破侖時代的議政廳,皇後的宮女在議事的時候,為了探聽皇帝的政要內容以便及時作出反應,這樣對皇帝單獨發出的命令收到了如指掌之效,譬如得知皇帝的情婦、皇帝的繼承人等等。
如今這個暗格依舊健在,這是因為法國為了保護盧浮宮這名勝景地,沒有對此地進行大規模改良的原因。首先我們便要進入到這個暗格裏,等待盧浮宮閉館之時,當每個場館的鋼鐵門降下時,保安全靠監控器的時候,就是我們行動的時候。
我的手靠近了暗格處,暗格處位於繪畫館的拐角處,即使是角落監控器也可全程監控得到,所幸的事今天許多學生來繪畫館臨摹名家的畫,所以繪畫館內人流要比別的館內多得多。
蓓雪通過身上的傳汛器,對在館外的沃恩發出暗示,沃恩按原計劃把攝錄了館內情況的30秒錄像通過網絡幹擾,讓這個畫麵呈現在對方監視器的眼前,當我們同時聽到“嘀”的一聲時,看準了所有人都在為自己所看的牆上的畫而傾倒時,我們順利的按開暗格,鑽了進去。
這個暗格內,按照地圖所示本應有一條容一人通過的地下暗道,暗道直通寢宮後的侍女宮,那是皇後為了隨時可以召見侍女所設的地方,一定是皇後的親信,但是這條通道已經在盧浮宮成為博物館時所封死,隻留下廊柱之間與拐角的空位,繪畫館作為整個盧浮宮的最古老部分,這塊方寸之地已經成了我和蓓雪藏身之地。
這僅容一人所在之地,擠進去兩個人的窘迫可想而之,我立即慌不擇路的壓在蓓雪的背上,蓓雪被我撞得悶哼一聲,起先渾身僵硬的我立刻感受小腹緊貼到蓓雪臀部傳來的異樣感覺,為了分心神,我雙手按在暗格兩邊,同時道:“這裏太小了,我們兩個一起來是不是有點多?”
蓓雪喘著氣道:“既然萊克都安排好了,我們照做就可以了,以這人的本事,我們按他指示做應該沒有問題。”同時以蚊呐的聲音道:“你壓得透不氣來了,這樣沒等他們關門,我就要憋死了。”
我試圖挪動身體,這樣我又與蓓雪那臀部接觸的部位摩擦起來,讓我有的男性最原始的反應,蓓雪也不堪刺激輕吟了一聲道:“你別緊張,放鬆一下好嗎?”
我呼吸粗重了起來,頭腦裏想著愛麗絲,身體漸漸的變軟,整個靠上蓓雪柔軟的身體,臉貼在臉側,忽然空間也不顯得那麼擁擠和透不過氣來了。
蓓雪呼了一口氣,身體也放軟,狹小的空間裏顯得不那麼沉重了。
自始自終都沒我們都沒有說過半句涉及身體上的話,不過,身體的上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卻越發濃烈,聞著蓓雪那體香發香,讓我有了一種迷惑,甚至是迷戀之感。
整個暗格空間隻剩下我和蓓雪的那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交替的出現在這兒靜謐的空間內。
同時我們發現這個空間內與外界聯係的沃恩訊息切斷了,這讓蓓雪很焦慮,本來背對我的頭轉了過來,在這黑暗的空間裏,我是看不到她轉頭的,不過,我可以感受到她轉頭的發出的細微聲音,和近在咫尺的鼻息已經噴在我的臉上。
蓓雪悄悄道:“現在我們在這裏收不到沃恩訊號了,這樣我們不知道該什麼時候出去。”這時由於身體放鬆的關係,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相互擠壓的緊迫感了,所以蓓雪才說得出話。
我平靜道:“你放心好了,自從進入到這裏以後我就用呼吸計算的方法,以一呼一吸為一個單位,數了一下足有3000次,估計現在還沒有到關門的時間。”同時尷尬道:“是不是我們進來的時間太早。”
蓓雪微微扭動一下身體,因為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念息之間,所以沒有太大反應,蓓雪聽聞我的話放下心來,突然道:“我第一次與男孩這麼近距離接觸,你是第一個。你這本事從哪裏學來的?”
我納悶蓓雪為什麼問出這種看似愚笨的問題,我答道:“我以前做殺手時,在射擊的時候要調整呼吸的節奏,如果需要等待目標出現,靠呼吸計算時間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也比隨時拿出表看時間方便的多。”
我感覺到蓓雪好像笑了,蓓雪問道:“多虧帶你來了,我們這種人要不是借助什麼先進設備,想要完成任務的確很難,不如你們懂得如何利用自身條件,該這麼獎勵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