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一刀插在我的胸口,說道:“因為你該死!”但是他立刻就發現,我並沒有流血,也沒有倒下去,他目瞪口呆。
我趁此時機,聚指成刀重重的擊在他的咽喉上,他頓時捂著脖子,跌了開去,哽咽著,看著我發不出聲音,此時他的眼鏡變成了血紅色。
我拔出小刀,傷口迅速愈合,穿上浴袍,對他道:“這次我放過你,我也不會對主人說起,你好自為之。”
侍從揉了揉脖子,發現我並不好惹,勉強道:“主人在三樓臥室等你,順著浴室的樓梯就可以走到。”
我在沒有看侍從一眼,推門走了出去,我之所以那麼說和放過他,是因為希望他可以幫我逃離這裏,畢竟在這裏威脅最大的是珍妮雅,其他人不足為懼。“
我整理好心情,一步一步走上台階,步入三樓。
三樓是這座城堡的頂層,回想剛才侍從的襲擊,我發現他其實是經過變異的,女仆卻都是普通人,屬於自願型,那麼這個侍從是由珍妮雅轉化而來的嗎?
經過一段走廊,三層的主臥大門就在眼前,門成深紅色,裏麵等待我的將是怎樣的一番場景,門外的我一點都聽不到裏麵的聲音,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這扇紅門。
在臥室的大廳裏,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個個筋疲力盡的裸女,她披著紅紗綢,或呻吟著,或身體卷曲,大廳中靠近米多高的落地大窗前,大窗鑲著藍色的、橙色的、綠色的玻璃,組成了一副圖案,好像一位希臘神祗,頭戴著花環,身穿著黃衫,背景是藍天,腳踩著草地,俯視著這裏的一切擺放著一張偌大紅色大床,月光透過大床折射進來,把大廳染成了五顏六色,大床也在這彩色的光輝下,變得像一艘彩虹的船。
珍妮雅此時就坐立在床上,豔麗無比,金發發著金光,仿佛為她罩上了神聖的氣息,她的麵前正有一對裸身男女在忘情的交歡,而珍妮雅也仿佛在看著,也好像沒有看,珍妮雅看見我走了進來,柔聲道:“過來!”
我身後的大門自動關閉,我一步一步走了過去,我跨過已經倒在地上的裸女們,如此香豔刺激的情景,也讓我血脈奮張,當我走到那對正在奮戰正酣的男女時,發現男人非常精壯,女人身材豐滿、皮膚白皙,女人的飄飄欲仙的表情和男人爽翻了的表情,讓我看得一清二楚,整個大廳裏,就剩下他們肉體的碰撞聲,和女子們的喘息聲,但是他們好像根本沒有看見我。
我謹慎的坐在了大床的邊上,珍妮雅再邀請道:“坐到我邊上來!”
我不得已,隻好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坐了下來,我剛坐下珍妮雅就附了上來,側頭靠在我肩膀上,問道:“你看這對男女,有沒有什麼感受?”
我想說:“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反問道:“他們為什麼不停止?”
珍妮雅不知道什麼時候,手已經伸進了我的浴袍,在我的胸口上撩撥著,她的手溫暖而柔軟,我心中暗道:“我的天哪!”
珍妮雅看著正在歡愛的男女,平靜道:“我讓他們停他們才會停。”這對男女這時做出了種種不堪入目的姿勢。
我把眼鏡一閉,但是他們銷魂的聲音也傳入了耳朵,隻聽珍妮雅道:“你還不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我可以來告訴你,你睜開眼吧。”
我的眼皮不受控製的睜了開來,隻見那個正在歡愛的男人離開那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向珍妮雅走了過來,珍妮雅的手輕輕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就重重的跪在他麵前,珍妮雅一低頭,張開小口一吸,一股紫灰色的氣息由男子的五官並發而出,一股能量從男子的身體被抽出,轉瞬之間,男子表情迅速衰老,變成了一具沒有生命的幹屍,當男子倒在地上時,隻發出了一點點聲音,仿佛他整個身體都被抽幹了。
珍妮雅呼出一口氣,道:“血是維持生命的必要食糧,身體的欲望是青春永駐秘方,剛才這個男子已經達到了欲望之巔,所以就是可以享用的時候。”
我看見珍妮雅的皮膚發著光,散發著無窮的魅力,仿佛她已經變成了神,那個剛才和男人顛鸞倒鳳的女人,突然撲到我的大腿上,表情迷醉,流著口涎,在我的雙跨之間動作著,隻見珍妮雅敞開浴袍,潔白的胸脯也貼了上來,柔軟的雙手突然變成利爪,抓起我的頭,親吻了我。
我此時覺得渾身燥熱,在牛津大學時候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大腦不受控製,浴袍敞開,身上的紋身蒸騰,然後我就失去了應有的意識,我最後的感覺是自我的意識離這個身體越來越遠,珍妮雅的身體在我臉上來回蛹動著,珍妮雅的眼神裏卻顯得清澈無比,我的手不經意間竟撫摸著她翹臀,意識逐漸模糊了起來,這一次我知道,我徹底的完了。
我心中冰寒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來,腦海中浮現了那名黑衣女子,我好像飄在宇宙中,黑衣女子飛到我身邊,用衣服覆蓋了我整個身體,我隻覺得在遙無止境的飄走。
當我清醒時,我好像跌在冰涼的鋪著鐵與石的地上,我看見了我靈魂裏的真主。